或许是有些心力交瘁,梅安竟然很快睡着了,明明房间里还有个陌生人,才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甚至可能随时对她发起攻,但她却莫名地睡得香甜。
梅安在卫生间的储柜里找到了没拆封的牙刷,顺手了一张洗脸巾递给裴德西,“你去洗漱。”
“我也没说啥。”裴德西忽然站了起来,吓了梅安一大。
等反应过来他是谁,梅安开问:“昨晚没睡好?”
裴德西倒是一晚都难以眠,药力的余韵还在幽幽转,那燥始终无法消退。他翻了个,能看到她躺在床上的影,她的脸遮住了大半,被拱起一个小包,她睡得很熟。
……
裴德西像电一般缩回手,好在梅安似乎受到了什么,掀开了半边,然后吓得哆嗦了一,最后才完全清醒过来。
裴德西觉自己又有不对劲了。
梅安收回思绪,望向裴德西,看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就觉得有些好笑。
“这孩向了,还是像希冉这样活泼一好啊。”
“你。”梅安和裴德西大对小,片刻后他才逃回卫生间里。
不自觉地就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事,她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神,“我先睡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今晚可以睡沙发,明天我去的时候把你也带去。”
他就这么侧躺着,看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梅安是被裴德西叫醒的。她睡惺忪间,看到有个男人蹲在床边,唤醒效果百分之一百。
“喂,”梅安瞪,“我喝过两的。”
“哦。”
随后她就走到外面,准备趁这会儿功夫换衣服。
“你嘛?”
裴德西压就没睡着过,就这么睁到了天亮,等她的闹钟响到第二次,他终于没忍住走了过去。
“无所谓。”看来是真的渴,裴德西仰着把可乐往嘴里灌,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动。
好,好。
然而她忘了男生洗漱的速度有多快,刚穿好衣,裴德西就来了。
他看起来不太像普通中生,浑腱肉,肤也是晒得很健康的颜,浑的劲儿让人胆战心惊。
梅安:“……”
“她给你药是她的事,和我无关,我让你呆在这儿纯属是我好心。”
梅安的睡相很好,只有脸在外面,手脚都规规矩矩地缩在被窝里。裴德西晃了晃她的被,可是床上的人毫无反应,闹铃又再次沉寂去。他只好伸一手指,戳在梅安的脸颊上。
“渴了。”他很自然地去拿放在边几上的冰可乐。
大女儿啊?还是第一次见。”
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