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复杂的绪淹没了她。

        女孩的风景并不常见，十分光净，但两之间的官发育正常，差让男人以为这女孩还没开始发育。

        “你见过其他女孩的面吗？”袁韦庭为她去泪，柔声问。“你是天生的无症，和其他人不一样，但也不奇怪。”

        袁如没有阴，她知自己跟其他女生有所区别，十四岁时还被诗带去医院检查是否还有一套男官，但最后的检查结果她是健康的女。

        “你看过自己的吗？”

        袁如过脸，摇不吭声。“那现在看看。”他的语气不算冰冷，指引着她的动作。

        袁如听完嘴角往撇，拒绝的神对上他里的执拗，坐起，低看向那里。他将她双屈起打开，让风光更好。

        跟他一起观察自己的隐蔽地带，难耐煎熬不提，他的也大敞开着，得十足小心才能避开不看。

        袁韦庭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指引领它放在阴唇的端、黄豆粒大的肉球上，了几。

        “有没有玩过这里？”他的话听在袁如耳朵里只到离谱，不肯应答。

        “这上面有丰富的神经，最锐。”袁韦庭并不介意她满脸的拒绝，轻声教，“一会就有觉了。”他带着她的手指，紧锁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了一阵，似是一接着一的奇异觉过神经，她怔住的睛显怯意，说：“不，不……”

        但他的手并不停歇，直得那里发，一从未有过的快冲到端毁灭了她。此过程中，紧咬住唇还是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袁韦庭满意地看着她的表，问：“学会了吗？”

        女孩垂脸，不敢自己的睛。

        他的手指继续往，拨开阴唇往里过，牵连透明的。袁如略微气，平复着气息，看着他手指上的湿意，屈辱万分烈。

        袁韦庭继续指给她看，：“这里有两个，上面小的是你的，面还有个大的，是你月经的地方。”

        “――也是我的。刚刚的就从这里来，里面了起来才不疼。”他一字一句清楚地说了来，将自己的望摆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要探，被袁如一把捉住，她刚有些红的脸现已经消退，真切恳求：“够了！我已经知了，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你知里面还有一层膜？”

        袁如直，表示自己清楚，更清楚他什么都想要。他：“但你还不知男人的面，自己过来看。”

        他直起上半，拉近她，刚好凑在跟前。

        “学了生课，给我指指都是什么。”

        袁如生怕那大的东西怼上自己，隔空虚虚一指，“阴和睾。”她回答的时候睛直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