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探她的腔里,扯着粉红的肆意玩,间的鸡巴也不停拍打着,恨不得将袋也去。
在凉州交战时,兵营里经常有军走来走去,各帐,宇文壑不好去和青城说什么,但对此极为反。回自己帐中的路上,不时听到其他军帐传的声,货妇都是常用之词,军也会自称母狗讨将军心。
想到什么,他勾唇笑了。
“啊啊……”萧凭儿挣扎着摇,发糊不清的哭喊,“啊啊……了……不要再那里了……”
而休战时,大将军待人谦和,对训练弓兵十分上心,更是亲自带队教他们练骑,且要求颇,将士们练得叫苦连天。
啪。
宇文壑私心觉得,那些勾引男人的话语都是秦遥关教她说的,于是面再度变得冰冷,犹豫了几秒后,修长的手终是解开摆,将竖起的鸡巴放了来。
不就是奸淫她么?
萧凭儿这才如梦初醒般有了些许反应,轻轻的扭起呜咽着:“不、不要……我知错……唔——”
到蜜再次被肉棒撑满,萧凭儿发一淫的哭喊。迷迷糊糊间,她竟听到宇文壑说了“母狗”二字。
“小……上都是被扇打的痕迹。”
这边儿大将军兵营的军纪十分森严,大西都护府就不一样了,青城没有立那么多规矩。
他眸光彻底阴冷来,到胀痛的鸡巴熟稔的蜜里,整没。
“嗯……又了吗?”
军帐中,大将军从来不允许军存在于兵营。底的士卒刚开始对此不满,但只要跟着他上一次战场,就会对他有所改观。不况多么凶险,大将军能救一个是一个。好多士兵都被大将军救过命。
“呃啊……”
此刻,宇文壑看着被他摆成后姿势的公主,底翻云覆雨,只因她的上布满红痕,布满这些……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宇文壑的双手来到那两颗大上,糙的手指住乳狠狠起来。萧凭儿沉默着一滴泪,前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紧咬住嘴里的布料。
埋在她的鸡巴受着蜜的紧缩,宇文壑轻叹一声,心想难要这样对待她么……这样,她才能吗?
中染上几分疑惑,“果然是不喜我了呢……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神看我的。”
先前他们换着角由他中主导时,殿仿佛之前就喜被扇打屁呢。
萧凭儿发的剧烈呜呜声,以及她乱动,试图挣脱他的,宇文壑狠狠扇了一那布满掌印的屁。
“是这样吗?”宇文壑用的鸡巴打了她一个巴掌,之后又在她唇角用羞辱她。
“还是这样?”
不……不该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颠倒了。萧凭儿心中慌乱的思忖着,宇文壑怎么有胆量这样待她,他不是向来姿态低微,而且在时不喜言语么?
男人糙的大手扇了一粉的阴唇,接着翻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俯去用唇并用地重重起来。
“秦遥关是如何待殿的?”
“他如何待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宇文壑吐一浊气,蹙着眉受着蜜的紧缩。
余光看见什么,他拿起一旁的布料到她嘴里,再用那致的银纹抹额蒙住了她的睛。
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证实了她的听觉没有错,“小母狗被奸了又来对我发。怎么,你那夫君没让你够吗?”
于是宇文壑又抬起手,随着啪啪的响声,一无的巴掌落在雪白的上,掌印的堆积让那些痕迹更红了。
还有那秦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