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力不减,连她的叫声都多了颤音。
这次他没有折磨她,用激烈的让她顺利达到,她双手抓紧床单,阴痉挛死死的咬紧他大的,她的肌肤了一层细汗,腻的让宁展几乎抓不住。
他的叹了气,又了几十来,在她遍布红痕的屁上。
她整个人还没从的余韵里缓过来,微微搐,大脑也一片空白。
宁展低看了他们俩交合的地方,混着血丝从她胀的阴唇中,他皱眉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疼吗?”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不知他到底是在问哪个位。
缓的差不多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和他面对面忽然有尴尬,她把毯裹在自己上,“我去洗个澡。”
洒在她的肤上,像针扎一样,她对着浴室里的镜看了自己的屁,估计一个星期里都坐不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清洗面,可还是疼的咧嘴,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让他的尽兴明明会让自己这么痛苦。
等她洗完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垂,走过去默默的把床上脏了的床单扯来,从不曾有过的巨大的失落向她袭来。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她去开门,发现宁展站在门,手里还拎着一个袋。
侧让他来,她不想表现的太过激动,“我还以为你走了。”
宁展把袋里的药膏拿来,“不知这个好不好用。”
“要我帮你抹吗?”
“……不用。”
唐丽珍接过药膏,“你去洗澡吧。”
唐丽珍握着药膏看着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哗哗的声。
她把药膏原封不动的放屉里,铺好新的床单,坐在上面等他洗完。
夜深了。
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宁展“嘶”的一声,唐丽珍看向他,“牙疼?”
“不是,疼。”
唐丽珍想了想把支起来靠在床,“我学过一摩,要给你吗?”
宁展把枕在她的大上,唐丽珍轻柔的用指腹去他的太阳,手指上散发来蜜桃护手霜的味,香甜清新。
宁展闭上睛,唐丽珍垂仔细的看着他致的五官和让女人羡慕的白的脸。
就在她以为宁展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开了,“那个私生饭是我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