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双手也握住肉,上上的,直把男人搞得发怪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秒,安雅松开肉,狠狠拍了他另一半光洁的屁,又向两颗淫垂着的。
男人的叫声变得痛苦,安雅觉心里最阴暗最暴的心思都被他的叫声勾。
“你这副模样,还要外面的人看到吗?”说着又反手扫了两颗小球一巴掌,“让大家看看,新的世界冠军在床上喜被欺负,喜被女人打屁屁,被拍照片登上全大陆的条,嗯?”
安雅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野和,他的意毫不掩饰:
“啊……啊,我要,我就要被全人看到,我喜和我老婆。”他又摇起屁,像在求着她继续打,“喜被她教导新的位、怎样指奸怎样她,喜被她教训打屁。我只她这一个女人,也只被她一个人打。”
男人的话,说得安雅整颗心都化开了,他已经成长为很棒的男人了。
她不舍得再咬他打他,唇和双手的力变得温柔,一只手圈住上动,一只的手心着前段用力磨,得他哼哼直叫,说这样也舒服。
翘缘最边边,有一枚刺青刚纹上去,肉还泛着红,安雅怜吻着许久。
男人耐不住,又或者是被吻得太了,他翻过说要抱抱亲亲,大也勾住安雅的后腰,把她往前推自己的怀里。
她的嵌男人的双臂里刚刚好,是令人愉悦又燥的筋骨贴合、肤反差。
他们吻得缠绵,没有刚刚激烈,就只是很细致地用互动,细致受对方吞咽唾时的腔律动、细小音叹又吞没。
他们互相用手抚对方的私,男人的双掌摸向她的屁,又掰开,手指伸向湿的双间。
运动员布满茧的手指,是最好的指交工,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那糙的指腹和凸起的关节,还有肉纹理的温,略带笨拙和鲁的力和动作。
压上上、抠,安雅浑酥,咬住男人的唇不断,像被欺负得快忍不住,又被伺候得神魂颠倒。
“宝贝,该我们补偿你了。”男人接连吻过她的鼻尖和脸颊,小虎牙在柔的脸上啃小小的印迹,手却离她的花谷。
安雅还没不满抗议,背突然一,有势炙的气息靠了过来,有双手从她的腋伸来,蛮横抓住她的乳房。
“夫人。”耳边的嗓音如此熟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狂和浪。
她愕然回,后的年轻男巫是自己熟悉的模样,他和躺在自己的男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他的骨相和肌肤仍带着男孩的一丝细腻,而男人已锋芒毕。
他们不惊讶,似乎这样很正常,一个人同时分两个年龄段的自己,是他们夫妻之间早已习以为常的趣。
“上次是你分,现在到我了。”
安雅的脑袋又迷迷糊糊多了几段零碎的画面,荒淫、放浪、仙死的三人行,二男一女、二女一男,甚至是两男两女,都是他们两夫妻,少年的他们,长大的他们。
她半无助半期待,任由两个男人欺负她。
大的那个吻她的唇,小的那个她的。大的那个起她的花,小的那个描搔过她的花唇,然后手指一起去,两个男人的手指,了四,十分有默契,一交错,一齐齐抠。
安雅得昂起脖,自己扭起腰迎合他们,弹的乳房很快被大的那个住,小的那个也不甘示弱,咬住她的后颈,吻过她的蝴蝶骨,一路往,少年的腰扭得像蛇,吻过她的脊椎,她的腰窝,然后埋她的里,起不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