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怎么会呢。”你
言哄他，刚想说不要这么想，才忽然意识到，达比兄弟之前是在哄你。
没有答案。
由于上小学必须满六岁，你又实在没
力与金钱让工作人员通
，就让孩
多上一年学前班，这样最小的盎格鲁刚好过六岁。
你当然都拒绝了。你讨厌赌博。
达比兄弟同你母亲一样都喜
赌，只不过母亲喜的是麻将，达比弟弟喜电游戏，达比哥哥则喜扑克。
你慌张地问声，有几分意识觉得自己的问话很奇怪，但你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慌。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我了。”
忍不住想要发脾气，但是看见里奇艾尔无辜的表
，你就只是推开撒
的他，告诉他自己必须先把厨房收拾好。
好吧好吧，还是很黏人。
幼儿园每年都会开办运动会，你在第一年见其他家长都拿来了相机拍照，这才意识到自己需要买一台相机。为了买这台相机，你把自己最后一条宝石项链卖去，并把买相机后余
的钱作为未来的开支。
“哦，当然，你当然是一个好孩。”电话那
毫不犹豫地
，“你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孩。”
此时是深夜，电话那边却很快就接了。
梦里，母亲还在客厅吐着烟，你端给她自己努力练习好的炒菜，永远也得不到她的一句夸奖。
你用这台相机记录这四个孩月月岁岁的成长，家里的墙
与橱柜渐渐增添许多相框，有他们在幼儿园的
术作品，有各种奖状，还有你拍的可
瞬间。终于，幼儿园毕业。
你琢磨是不是应该分房睡了，他们已经到了差不多该独立的年龄。结果你刚提来，上一秒还在嘴上嫌妈妈多事的凡苏斯立即变换脸
，死死抱紧你的手臂，问就是不愿意。里奇艾尔也
里
，瘪起小嘴问你为什么，你是不是不要他了。
两兄弟一同帮你打扫屋里的卫生，弟弟整理那四个小孩乱丢的玩
，纳闷这个家里怎么全是他们的痕迹，就是没有你的。
只是这压力就更大了些，学习的同时还要
家务，还要招呼四个小孩上学的事，有时他们的作业也需要你的协助，很多时候，你都失去了耐心。
达比哥哥这么说，你想着，自己有自己的人生吗？
他们终于上了小学，有学前班的过度，承接小学很顺利。你也投
纺织的活计，买来一台
纫机，
照亲戚的要求制一些衣服帽鞋或是被单。
“小孩可真是妈咪的寄生虫，你的人生都被他们啃
光了。”
学前班对知识的重视比幼儿园来得
，在这一年的学习中，你明显
觉到四个孩的变化。即使是经常调
的凡苏斯与盎格鲁也比上幼儿园时听话懂事，请求你时会带上一个“请”字，吃饭前还会主动帮你拉开椅。乔鲁诺甚至有了几分小大人的模样，主动帮你洗碗收拾，而不是吃完饭就跑去看动画片。里奇艾尔也不像以前那么黏你，不再随随便便就哭。
夜晚，里奇艾尔越过凡苏斯，钻
你的被窝里，跟你说悄悄话。
了就别吃了，你
嘴里，倒他怀里与他相吻。达比哥哥没有表现多反，顺你的意，将烂掉的橘吞咽。你放开他的嘴唇，达比哥哥问你要不要赌一场，你看着他，摇了摇。
你原以为工作会很困难，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但没想到不算差，相比起数理卷，手工活要简单得多。
你捂住脸，趴在床，哭了好长一段时间。
达比以前总时不时想跟你对赌，又或是让你在两兄弟间挑一个最好的。他们缠了你几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渐渐也就不再提。直到你的丈夫迪奥・布兰度去世，他们才重新忆起似的，偶尔提想要与你赌上一盘。
“睡吧，我的小宝贝。”
你安
他，里奇艾尔像是得到了某种准许，又像是恐惧于某种怪兽，使劲往你怀里钻，紧紧地。他的小
都架到你腰上，恨不得整个人都扒住你。你突然受到了某种不安，一种连心的觉，他的不安传递你的
，让你不由自主也抱紧了他。
他们每次学到新的东西，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展示给你看，学前班留的独立作业也
决不让你
手，对自己的独立思索与独立的空间需求与日俱增。
从梦中惊醒，心脏很重。你低，是凡苏斯也压在你上，有两只小八爪鱼。你轻轻推开他们，给小娃娃盖好被，关严门，去另一间卧室给泰
斯・T・达比弟弟打电话。
“泰斯，我是一个好孩吗？”
你要是敢继续说去，里奇艾尔立
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