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完，江启年就急得去捂她的嘴，“你怎么说你哥的？我卖什么啊，卖给谁，卖给你吗？我这破不都全倒贴给你了吗？”

        终于明白她在气什么后，江启年也不禁气笑了，住她两边耳垂，一脸无奈地说：

        “我哪有不想碰你了……真的是，成天就知恶人先告状。之前的那两次，你都哭得那么凶，我哪里还敢。”

        见她开始发愣，他又苦笑着用拇指去揩她的泪，继续一字一句地解释。

        “而且HPV疫苗一共要打三针，第三针没打之前又没有防护效果。总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你的健康吧。本来就是因为行为对你有风险才去打的疫苗，虽然我能保证自己净，但也怕万一啊。你倒好，直接给我来个不套……你自己说说看，你对得起我吗？”

        “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发觉自己好像不占理后，江示舟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怎么和你解释？和你说了你又要骂我‘恶心’，‘谁想和你了’，‘你怎么脑里净是裆里那些事’之类的话吧。”江启年挑了挑眉，开始模仿她的语气和神态，气得江示舟又要动手打他。

        江启年盯着她的睛，一边抓住她作乱的手，一边继续认真地说：

        “至于你说的被人发现……徐星瑜确实是发现了我们接吻，我当时也的确很紧张。但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想拿这个要挟我，她是在担心你。因为社会上有太多女孩被男家属侵害的新闻了，所以她怕我也是个拐骗未成年妹妹的禽兽，才一时急得来质问我的。我和她面谈完后，她也答应了我会保密的。”

        说到这里，他又踌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去：

        “和她谈的时候，我也有在反思……虽然她愿意相信我，但我发现我并不能说服自己。虽然我能确定我喜你，但我不能确定你和我是一样的心，更不能确定我对你的那些事是否正当，到底会不会伤害到你。你还未成年，还小。虽然我是喜你，但作为你哥哥，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单方面的喜，就诱导你走上这条路，这样对你不公平。”

        “可我，我明明已经说过了……”听到这番话，江示舟显然有急了。可还没说完，又被江启年打断。

        “床上说的喜不作数。我得听你清醒着认认真真地说清楚才行。你一直待在家里，接的男只有我一个，可能你说的喜，只是一种被我诱导的错觉。我不能一直利用这种错觉，理所当然地把你当我绪和的发对象。你未来如果因为这一段关系而痛苦的话，那我的就是彻彻尾的错误，我不想这样。

        “我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洛丽塔，我不想你恨我，让你觉得我毁了你的人生。我不是不你，恰好正是因为太你，所以才不可能随心所。不论如何，照顾你、让你幸福才是我的责任，而不是让你痛苦和后悔。

        “我是你哥哥，我都不惜你的话，还能指望谁惜你？”

        说完这段话，江启年终于叹了一气，然后伸手抚摸她的发。

        “以后不准拿自己的赌气了。会怀孕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本来就不好，紧急避孕药吃去可不是得更糟糕了吗？你自己都不惜自己，要我该怎么办。”

        听完他那么长的心剖白，说不动，那就是在说假话。但此时的江示舟，已经哭得很累了，也再不愿意说什么煽的话，只能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又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真的好啰嗦啊，江启年。”

        没料到话风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江启年的嘴角不禁一。

        “……早上不是还一直‘哥哥’的叫？你这穿上不认人？”

        “我又没穿。”

        “你……”

        “你这……就是擒故纵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