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江示舟本满心期待地希望他能什么改变当局面的事，却只听到他毫无的声音。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盟国有哪些？”

        这个问题令江示舟大跌镜。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他的话语和此时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江启年还往她了两，像是在促她回答问题。

        “刚完没多久的题，这就不记得了？”

        “唔，我没印象了……”江示舟被得声音发虚，才明白他是在问她历史卷的错题。

        “A，俄罗斯。B，英国。C，日本。D，德意志。选一战的同盟国。单选题。”

        “……你有毒吧？”

        “快。”

        “你别，别这么撞啊……”习惯了方才的静止，江示舟哪里抵挡得住他突然的攻。这个姿势又恰好每次撞击都会磨蹭到她的阴，在快如电般的作用她的脑本无法集中力思考问题。她甚至怀疑江启年压就没想让她好好回答。

        “选……选D。”在脑海里搜索了许久，江示舟终于艰难地吐答案。

        江启年这才慢了动作：“那你题为什么选了B？”

        “我……好像看错题了。”

        “你看成什么了？”

        “大，大概是看成二战的了，排除了C和D之后觉得A应该改成苏联，就选了B……”

        “那你报一二战的轴心国成员。”

        “呃……德国，日本，意大利？”

        江启年了，又低开始念题目：

        “二战欧洲战场的转折是？A，诺曼底登陆。B，阿拉曼战役。C，斯大林格勒战役。D，莫斯科保卫战。单选题。”

        江示舟终于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别在这种事的时候问这种问题？”

        “哪种事？”他挑眉。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却又噎得江示舟满脸通红，语无次。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再问你错题了，对吗？”

        这种熟悉的像问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造成的前后反差让江示舟忽然有无所适从和难为。她抿紧嘴唇，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脸，一边了。

        “行，那我不问了。”江启年很快地放笔，连同卷推到书桌的角落一边去。

        然后就将她被缠住的手腕在她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开始毫不留地冲撞起来。

        江示舟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面容因酸胀和快而皱起，被撞得泪都来了。与此同时，桌上的一支笔因为桌的剧烈晃动而到桌面边缘，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那是她最喜的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