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你说过的”,知画摇摇,意味不明的看着远方,“我对永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反正我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以我们现在的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丢我,最多不过是在意少一些而已,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知画一愣,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笑个不停。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教我?我抢回他之后,你怎么办?”
看着脚扑腾地鱼儿,知画有些厌倦了,一挥手将鱼尽数洒落,拍了拍手上的残渣。
“是,知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知画扶着肚缓缓离开,远远地坐在了池对岸的凉亭上。
我可以委曲求全,可以撒示弱,可以苦肉计重新挽回永琪的心,可以用心机与手段将这段中现的裂痕修补完整……
“我听不懂……却又好像听懂了……”
要什么?永琪还是自由?
知画牵起她的手,向池边又走了一步。
小燕茫然的摇摇。
可是,凭什么?
“抱歉抱歉,是我的错,我没找到合适的形容。不过,他对你的还是很真挚,很深厚的,现在的我也只是成功介到你们之间,一是因为孩,二呢就是我楚楚可怜又新鲜。所以,只要你照我说的,我敢保证,虽然永琪不会完全不理我,但至少会回到我刚景阳的日。”
“要怎么?”
“小燕,两条路,你好好想想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决定之前,我建议你问自己两个问题。要什么,和凭什么。”
“去,我会告诉永琪,你是为了救我才掉去的,我会尽快叫人来救你,很凉,你可能会发烧,会生病,不过,我想你能装得更严重些,好得更慢些,以永琪的格,他会心疼死的。”
“他会心疼我,因为我会示弱,会撒,而在他心里,你一直是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格,他都习惯了,所以会意识的忽略你的委屈。当我们面临同一件小事的时候,他会理所当然的觉得我更弱,所以要多照顾些,你更糙肉厚,所以小燕没问题。所以……”
说着,知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离开。
“说到底,他年纪大了,成熟了,比起从前和你玩闹的生活,他现在要开始承担起作为皇份,尊贵之外的东西――责任。政务往往焦烂额,已经占据了他大分心神,永琪消化你制造的麻烦,以及理这些麻烦所消耗的力就会比以前多。相比之,他当然更乐意和我这样低能耗但给予价值的人生活在一起。”
她看着手中的锦,不过半年时间,当初与知画打赌时的心境再难涌现。抖着手解开那枚锦,纸张存放的很好,四四方方的纸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知画从腰封上取那枚香,递到小燕手里:“你说这是你最珍贵的东西,你以为输了之后要把它赔给我,但,其实它早就不是你的了。相反,你输了,我可以把它还给你。”
小燕错愕了好了一会儿,努力消化着她刚刚说的话,等了许久才艰难开:“你说要给我两条路,第二条路呢?”
小燕仓惶抬:“我要示弱?”
小燕站在原地,浑浑噩噩地看着池翻涌,不知该作何反应。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