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阙面疑:“既然是琅琊阁的规矩,我们还是自己爬比较好吧?”
言玥好奇问:“那如果来的是皇氏弟,要仆从背上去呢?”
蔺於本来想带着他们四个城玩一玩的,没想到刚过州县的界碑,就见几只白鸽分散盘旋着向远飞去。
蔺於轻车熟路的带着他们来到饮雪厅,里面桌上饭菜已经备好,但厅中却不见一人。
“完了,我爹竟然在这埋伏着我呢”,蔺於一拍脑门,只能垂丧气地带着众人往琅琊山的方向走去。
车行至琅琊山脚,远远地,就看见一楼阁时而隐于云雾之中,一阵风过,又在云雾间显现,众多白鸟盘旋其间。待车行近了,一条幽深茂密的小路石阶而上,一望不到尽。
“别是什么客人,第一次上琅琊阁都得守规矩,阁中已备好菜肴款待诸位。蔺於,你,饭后寒潭罚跪三日。”
话音未落,忽然听闻山间传一浑厚声音。
“凭我是你爹!”
蔺於先是愣住,随即难以置信地大喊:“我朋友还在呢,能不能给我留面?再说了,现在我是阁主!你已经退位了,凭什么罚我?”
蔺於满不在乎地摆手:“如果连爬山的耐心都没有,这样的人,琅琊阁也不想与之生意。所以当初琅琊阁修建这个台阶时,故意的又绕又长,爬起来特别累!来,让我和梅石楠用轻功带你们飞上去!”
“十八啊,十八?”
话音刚落,一个年岁稍大一些的白衣少年从门后走来,端正地对众人行了礼,又向蔺於行了一个大礼,:“阁主,老阁主交代了,叫你陪客人吃完饭后立刻去寒潭受罚。”
蔺於一门,安排了几人落座后就开始四张望着喊着十八的名字,还不忘对他们解释,:“琅琊阁历来的传统,收养一些无父无母的孩在阁中负责一些杂事,其中比较有骨有潜力的,就以数字命名,和我一起长大的就是十八了。”
说完,十八就转离去,行走步伐优端庄,一板一地犹如确计算过一样,看得众人啧啧称奇。
蔺於:“琅琊阁的是买卖消息的生意,这些台阶都是为买消息的人准备的。别是名门望族还是德权重,只要想与琅琊阁生意,都得亲自爬上去。”
几人面面相觑,开始步行而上。一路畅通无阻行至山巅,这条路确实如同蔺於所说,又绕又长,但好在虽称不上一步一景,但山间景怡人,并不枯燥。
蔺於听了他们的慨,噗哧一笑,:“那是因为你们是来玩的,一般上琅琊阁的客人都是火急火燎或者怒气冲冲,他们才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欣赏什么山间景呢。”
此后,不论蔺於如何叫嚣,那浑厚的声音再也没有回应。
“你们几个有问题要问?是客人又不是客人……额……你们是来客的客人,又不是来生意的客人,还讲究什么规矩,走,我们飞……”
蔺於看着他的背影哀嚎:“我是阁主啊!你是怎么用这么恭顺的态度说这么冷血无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