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劲,带着团团汁离又深,被立香夹得快要失守,只好长话短说把调笑留到事后,“说个输赢来,余就让你更舒服。”完全是趁火打劫,扰乱公平竞争的话,还能顺便完成自己的目的,哪怕吉尔伽什似笑非笑地投来一,他也说的堂堂正正。
“输、呜、我、”手指用力握紧到指尖泛白,立香扭着腰想要迎合,纯粹于直觉,她选了一个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我输、输的是、我——”她那张被泪和快乐搞得红一片的脸,半转向奥兹曼迪亚斯,又因为姿势限制停止了,立香轻声重复,“拜托……”
这一的神,但凡是男人就没有忍耐得了的。奥兹曼迪亚斯兴奋得连她说了些什么都没过脑,就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顺着她的意的又深又重。吉尔伽什颜鲜亮的饱满被他控制着过立香的双唇,咸咸的被她尝到一,但立香又因为中所带有的另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味,而伸舐着背面复杂细腻的交接。
膨大的伞状之,弹动的之上,还有一环小小的像是拼装带的地方。味、度、形状……她的在细致的棱角中拨动着,又用嘴唇凑过去将那里整个附住。
舒服、好舒服,就是现在所受的官能够给她如此程度的快。毫无意识地追寻着前吉尔伽什的肉棒,甚至还为他退开的动作发了嗯嗯的不满的声音,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用一个劲向前探的脸承接了他的。散发和消毒洗涤剂很相似的味,白的糟糕从立香半张的嘴唇中间落,还路过了她了的尖。
“诶、呜——”就在这时,一直被捣的小终于像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受,立香甚至觉得腹已经有一个球被破了,才能有现在这样让她酸到浑无力的发。前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镀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像是从儿童游乐园里面走来一样的闪烁着,恍惚满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时间,才把现实世界的景归回原位。
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种顺着线条向动的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奥兹曼迪亚斯一放开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一样,狼狈地从台上落着受了一把脚踏实地。
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的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她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钻去。而现在快到营业时间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皱起来的裙、狂乱中扣也崩掉几颗的衬衫,更别提两位餍足的猎人都还没有离开……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三七二十一的抱蹲,摆最的防御姿态,就此万事不问。
可惜,事的发展永远和她期望的方向背而驰。
“不穿鞋会着凉的,立香。”奥兹曼迪亚斯就好像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拦着腰把她抱了起来,“衣服也只好等再换了,你说呢,黄金的?”
“唔、既然杂种认输,倒也不是不行。”吉尔伽什兴致缺缺地赞同,在立香警惕的目光中抬起她的巴端详她的脸,“话是这么说,亏你这杂种能躲到这里啊——”惦念了半个月的猎重回掌握之中,无论是围猎还是分享的望都已经满足,他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