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咱俩况不一样……而且你知跟她离婚要赔多少钱吗？要不您借我儿？”

        “对不起小苓，我也不知……”如果没有林曼的存在，林锦之还会跟她结婚吗？楚明舒不想也不敢考虑这个问题。

        “她好像在躲我，没有住家里……”江苓垂眸，“她和别人住在一起。”

        柳恩鹤依旧嘻嘻哈哈一幅没心没肺的模样，这让林锦之都有同江苓了，但人家乐意，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掏手机给楚明舒发了条信息就闭上睛休息了。

        白沁语一回，正好对上林锦之那双迸发寒意的墨瞳，竟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柳恩鹤笑得十分灿烂，顺势坐到座位上拍了拍自己的大。

        “哦哦，我看一……是阿锦发的，她说和柳总一块儿来学校看我们。”

        “……自从上次度蜜月回来，她就不回家了，除了照协议见一见我…就算见了，也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

        原来她是值得羡慕的吗？结婚一年了，她什么恶言恶语都听过，别人都说她是小三上位，都翘首以盼等着林锦之狠狠抛弃她那一天，除了一本没有保障的结婚证，她什么都没有。她和林曼，只是林锦之人生里的锦上添花，有了更好，没有……也不值得惋惜。

        江苓苍白的脸让楚明舒也不免动容，可是，谁都可以劝江苓放手，唯独死赖脸留在林锦之边的她没资格。

        “咦？明舒、江学，好巧～”白沁语端着餐盘站在她们餐桌旁，“那边没位置了耶～我可以坐这里吗？”她说着就要直接坐来，肩膀却传来一阵剧痛。

        “至少她真的喜你，我看得来。”江苓说完这句话，沉默了一会才又开:

        “你林也会犯很多错。”楚明舒拍了拍江苓的肩膀。

        “明舒…是不是……有了孩她就会回家了？”

        “你和柳总有什么问题吗？你要是愿意，可以说给我听听。”

        “她……来看我只是完成任务，不是真心想来的。”

        “嘻嘻～好钓妹妹嘛～”

        打从开学再见到江苓，楚明舒就发现她憔悴了很多，本就单薄的骨更加瘦削了，她想关心她，但平常吃饭的时候江苓总是刻意避开关于柳恩鹤的话题。

被低矮的座椅折腾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抱怨起来。

        “小学妹～看来没有位置了呢～不介意的话可以坐我上～”

        “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有人了。”

        “怎么会这样？你去柳总家里找过她吗？”

        “这……”楚明舒也没想到事这么严重，一时不知怎么安江苓。

        二人相对无言，直到一清脆的嗓音在一旁响起。

        “你要是不喜人家小苓，为什么不离婚呢？”

        楚明舒对江苓这个温文尔雅的妹妹印象不错，两人经常一起搭伴儿吃午餐，她以为江苓听到柳恩鹤来会兴，没想到这人神立黯淡了去。

        “明舒，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和林。”

        “明舒，你有新消息。”

        “小苓，你不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