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雷暴雨,来势凶猛、浇灌大地,肆意拍打着森林。
知南啪嗒啪嗒踩着拖鞋、穿着松垮垮的睡衣走到庭院听雨。
凉风灌薄裙,轻抚肌。她绵绵地靠在躺椅上眯起睛,嗅着雨林里湿的草香、新泥,深深呼。
天依旧昏暗,大雨如注。
知南拿着耳机听了一会儿歌,在躺椅上迷糊着,不知不觉再次眠。
睡梦中,知南觉到,有人小心、细致地净她被雨打湿的脚,然后被拥一个温的怀里。
这个怀抱过于熟悉,知南甚至安心地往人怀里又蹭了蹭,调整了一姿势,让俩人相拥得更为贴合。那人抱得极紧密,似在闻她的味,手掌一直在知南上游走,从后腰、到,手指再缓缓往伸向了……
“啊!”
知南没忍住叫了声,一秒嘴巴就被狠狠吻住。
她的唇被肆意咬,紧接着又迎来细细密密地安抚般地吻。
几乎是被吻得缺氧,耳边一句句殷切的“老婆,老婆”呼唤,知南从梦中清醒过来。
她一把推开压在上的人,努力对焦,才看清了前的人。
是慕云。
她的恋男友,一个月之前还是。
慕云追了知南很久她才,俩人你侬我侬,即将迎来恋一周年。
看似顺利,但确定关系不久,知南那个垃圾前任就不知从哪个虫钻来,隔三差五、屡次三番找过来发疯。
知南连一个神都不愿分给人渣,不想为垃圾消耗自己的绪价值。于是每次垃圾前任闪现闹事,知南能避则避,完全交给慕云理。
久而久之,知南和慕云面上无妨,心里难免烦躁。
后来,慕云单独赴约的次数愈加频繁,也不说什么事,只让知南放心在家。
同时,慕云的弟弟告诉知南,他哥早就订了婚约,迟早要和别人结婚。他还拿着慕云和未婚妻被拍到的照片在知南前晃,不停在她耳边絮叨:趁早和他哥分手!
知南没听去多少,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本来,经历过一次不清不楚、却真真切切受伤的关系后,知南就一直战战兢兢的。
她真的怕了。
但她努力摆脱过去的噩梦,慕云亦是十二万分地耐心陪伴、等候。
知南无法无视慕云深的眸、烈的意。
所以她也一天一天,把自己的同样的真心,双手奉上。
之后,知南几次豁去,开门见山地质问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