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南看了后说觉得还帅的,于是另一只手臂的纹很快被提上日程。
祁山还真是什么都到极致,势、彪悍。
现在谁看见祁山的样不说一句黑社会。
“噗哈哈。”夏知南没忍住笑了来。
祁山闻声抬望她,“笑什么?”
明明知南还没回答,祁山脸上却好似已经浮现浅浅的、难得一见的笑意。
“嗯,就在想,我要不要也纹。”
祁山垂眸再次专注于知南小的伤,淡淡:“你不会的。”
“会疼。”祁山补充。
也是啊。
夏知南上半直接躺在床上,任由祁山她的脚。
她不喜疼。
她可是连耳都不打的人。
在这个男人打都不奇怪的时代,夏知南反而成为稀有动。
有时候席有赞助商着装要求的宴会,服装师总对她圆饱满、光小巧的耳垂无从手,知南只是佯装不知。
就算是耳夹,她也总是很快就摘来。
夏知南边的同龄女,几乎没有不耳饰的,她也不是没受到过影响。
早在初中那会儿,周围的女生就陆续打起耳。
当时,有一个女同学的耳发炎,耳廓得透亮,每天必须忍受剧痛把里面的脓挤,再消毒上药。
这把还在犹犹豫豫的夏知南直接吓傻。
于是知南很快定决心,不打了。
虽然是概率事件,但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脆地放弃后,夏知南心舒畅、笑颜依旧,更没有因此折损半分貌。
是啊,有些东西不要也罢,乐得轻松自在。
她还是她。
7.3
夏知南突然想起什么,又坐起。
林沂今天说,祁山喜她。
……真的假的?
夏知南盯着给她涂药的祁山。
他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和知南保持距离,只有棉签轻她的肌肤。
祁山刚刚浴,半盘坐,却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一个神也没多分给知南。
这哪是喜她?
怎么看都是在避嫌,一如既往的模样。
夏知南静静看着祁山。
倘若是十多年前听到这番话,她猜测,自己多半会小鹿乱撞、心不已。
岁月转,是人非,夏知南此刻心如止。她已和两任男友分了手,又和好几个人有过肌肤之亲。
如今面对仍旧闭不言的祁山,夏知南只觉莫名其妙,心里的困惑远大于心动,甚至勾起回忆里那些令人恼恨又羞愤的黑历史。
祁山已经给夏知南涂完药,他起坐回床上,背对知南,伤清晰可见。
期间,依旧不言不语。
夏知南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他,越纠结反倒越是让她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