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夏知南自己常年运动,三个发小被带着,也早早开启各自的健事业。
祁山还真是什么都到极致,势、彪悍。
当时,有一个女同学的耳发炎,耳廓得透亮,每天必须忍受剧痛把里面的脓挤,再消毒上药。
祁山却不是,他对自己要求极其严苛,饮规律、分量和卡路里准摄,枯燥单调的能与力量训练,一日不落,年复一年。即便是他们山住这些日,祁山也没有放松。宅邸有私人健房,但他仍持定期驱车回市区,与专业团队一起完成健指标。
他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和夏知南保持距离,只有棉签轻她的肌肤。
一个神也没多分给夏知南。
“会疼。”祁山补充。
脆地放弃后,夏知南心舒畅、笑颜依旧,更没有因此折损半分貌。
主人公。
“嗯,就在想,我要不要也纹。”
在这个男人打都不奇怪的时代,夏知南反而成为稀有动。
于是夏知南很快定决心,不打了。
祁山刚刚浴,半盘坐,却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也是啊。
“噗哈哈。”夏知南没忍住笑了来。
如今,壮魁梧,四肢发达的双开门冰箱,绝对的韩漫大主攻。
早在初中那会儿,周围的女生就陆续打起耳。
夏知南盯着给她涂药的祁山。
这哪是喜她?
现在谁看见祁山的样不说一句黑社会。
怎么看都是在避嫌,一如既往的模样。
最初只纹了一边,夏知南看了后说觉得还帅的,于是另一只手臂的纹很快被提上日程。
她不喜疼。
夏知南倒是没有特意追求材塑造,而是欣赏自律健康、喜活力满满的日常,于是她没有刻意忌,各种聚会、度假,她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不适便心安理得地休息。
有时候席有赞助商着装要求的宴会,服装师总对她圆饱满、光小巧的耳垂无从手,夏知南只是佯装不知。
她还是她。
祁山双臂上各有一片纹,覆盖半个肩膀,愈显狠戾。
所以几个发小中,祁山一直是最壮的那只。
这把还在犹犹豫豫的夏知南直接吓傻。
明明知南还没回答,祁山脸上却好似已经浮现浅浅的、难得一见的笑意。
她可是连耳都不打的人。
夏知南突然想起什么,又坐起。
就算是耳夹,她也总是很快就摘来。
是啊,有些东西不要也罢,乐得轻松自在。
祁山垂眸再次专注于夏知南小的伤,淡淡:“你不会的。”
夏知南边的同龄女,几乎没有不耳饰的,她也不是没受到过影响。
夏知南上半直接躺在床上,任由祁山她的脚。
林沂今天说,祁山喜她。
虽然是概率事件,但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祁山闻声抬望她,“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