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见樊巧儿缄默不语,袁天罡也不再追问,说了一句好好休息,拉着张柬之去了。
只剩自己一个人,樊巧儿自在了许多。
她在“李星云”练功坠崖时穿过去,伤了大半年,爷一次也没看她,现在这样正好。
改容换貌,大变。
爷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无至此,毫不留杀了一个被他亲手养大的孩。
明明她认识的爷,没有接生救我,都会因为被她抓了一手指而愣住。
为什么……
她一死都换不一个答案,可没自信直接问能得到什么答复。
快到龙乡,他们就要分别,以后大概也没什么再见的机会了。
昨天之前她肯定为此惆怅,现在嘛……
只能说那八年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她从他扔给“李星云”的书里学到了天罡诀、华阳针法,还多了很多实战经验,报仇更有把握了一些。
收拾好心之后,樊巧儿重新上路,带着袁天罡和张柬之抵达了目的地。
最后一面了,趁爷还没变那么可怕,她拉他逛了龙灯会,希望他经历这些平凡幸福之后,能记得这种觉,以后不要太偏执了。
湖心鼓上,他们放飞了李淳风,有了一段平静的谈话。
“爷,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是我过过最棒的生日。”每个人都有生日,希望你以后别在别人提这个的时候生气。
“可有愿望?”
“我想看看你没有胡的样。”樊巧儿趁他大变之前逗他,听到他尴尬咳嗽两声后,愉快地弯了嘴角,“开玩笑的,我希望这世上不会再有我和阿一样的人,大家都能活在盛世中,丰衣足、怡然自得,想啥就啥。”所以你以后能别别人不愿的事了吗?
“这世上,也就无需再有爷这样的人了。”樊巧儿坐了起来,想起听张爷爷和吕大讲的故事,那八年和不良人相的经历,有一些问题,再不问就没有机会了。爷不许不良人有私,那他自己呢,真的没有一私心吗?
“爷呢?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
意料之中的他没有给一个答案。
樊巧儿站了起来,留了断发,那是她抵给他的命,“如果我没死的话……”后半句怎么也说不。
“你的命一文不值。”
“而你,更不重要。”
她叹了一气,了一句,“我走了。”离开了龙乡。
波粼粼,袁天罡抬望天,不知再想什么。
他总觉得那次吐血之后樊巧儿变了,她以前不怕他,现在也不怕,但总有有一种疏离,像自己给他和她划了一条界限,用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位者对上位者的态度对待他。
只有今天龙灯会她好像又回以前的自己,可离开时,她又划上了那界限。
袁天罡在想她怎么了?
他不应该想她,收拾东西离开客栈时,打开了第三个锦。
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