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觉得男人的躯略微一颤。
她伸手,试图握住这狡猾的怪,但很显然低估自己的力气和大小,完全无法将它用手完全攥住,只握住一半的棒,然后燃烧透了的,的油,往滴去。
她知男生和女生在这里尤为不同。司承昱告诉过她,男生多一生,女生没有。可是它怎么那么丑呢?徐嘉禾不喜丑东西,她要用五彩斑斓的蜡油滴在上面,然后把它塑造成一柄宝剑。
在蜡油滴上去的一瞬间,司承昱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向挨得住疼痛的他,也忍不住咬紧牙关,冒起了细汗。
他记不清她的名字,她的长相。只记得她着满的青紫淤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笑:“没关系的,小昱。至少,他永远都会在我旁。”
再后来,徐嘉禾滴了第二滴,第三滴,的蜡油滴在薄弱的肌肤上,已经变得麻木,让他甚至能够躺着和他笑着说话:“等会画完了,你要乖乖去吃晚饭。”
第一滴蜡油滴在肌肤上时,他还有些灼的疼痛,像是将自己放置在火架上烤得熟透,但蜡油的冷却凝固很快,疼痛也只持续一秒。
她这样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全是他一个人的影,说得话也只和他一个人相关。完完全全的,就是属于他一个人。
司承昱的肌肤很白,像剔透的瓷,泛着莹莹如玉的光。脖颈之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就是膛两侧的米粒大小的红果,膛随着呼起伏,隐隐可见的,还有腹的甲线。他这样静静躺着,像古罗时期的油画,一方一寸,都展现着这的健康和完。
他咧嘴一笑,毫不在乎,在其他男人里看起来像个疯似得决定:“嘉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徐嘉禾在他腹上用蜡油滴一个心的形状,粉的心,大大的占据了他整个腹的肌肤。被蜡油滴落的肌肤,周遭都被灼得发红。
徐嘉禾:“我想滴这里!”
司承昱痴迷地望向她,没有理由不可能同意。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付一切:“好啊。”
欧式公主床上,粉丝床幔在他前,梦幻浪漫,像是营造的奇幻仙境。
她指向他双间耸起的巨,青紫大的肉棒站直了躯像个庞然大。在面对主人时控制不住自己变成一炙黑的巨。锃亮的上有小小的,徐嘉禾用手指拨两,分一奇怪腥稠的在她手上。
他摇了摇:“没有。”
徐嘉禾最喜粉的东西,也率先拿起了粉的蜡烛,学着他用打火机燃,开始在他上作画。
徐嘉禾看他:“小司,你没事吧?”
徐嘉禾开始认认真真地给这黑壮的肉棒行打扮,从连接着两个阴壮的开始。
徐嘉禾立疯一般地用力甩开:“啊啊啊啊啊!!!!”
她就着的床单使劲地拭着手指,转而又开始问司承昱能不能滴在这丑东西上:“小司,我想滴这里!”
他看向上的粉红丝床幔,梦幻浪漫如泡影般,轻飘飘地,似乎要带他去另一个地方。他慢慢阖上睛,来到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徐嘉禾开始换蜡烛,要用不同颜的蜡烛浇筑这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