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浪者倒不觉得这件事
“………好吧,那快来帮我吧,我的大英雄。”猫服了,主动向旅者了自己柔的肚。
“可不试试怎么知呢?”金发旅者摩挲着人偶冰凉的手企图给他捂一,“『 』,我想帮你,可是我没办法帮助不向我伸手的人。”
等空确认浪者已经完全恢复完全才拉着浪者来到趣店的门时,浪者了然地发意味深长的哦声,空恨不得找个地钻去,只得求饶般轻捂上人偶的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人偶没有介意空的动作,着坏笑和打趣的睛亮晶晶的直直地看过来。好吧,好吧。空一了气,对自己的人抱有一些隐秘的小心思确实是他的错。空理不直气也壮,可是浪者长得实在好看,就像当时人偶在机甲上坠落至地的时候他对暗恋对象无可避免的同时又着迷一般地盯着破破烂烂失去意识的人偶,觉得人偶被摧折时的样也实在是迷人。
我真是个烂人。空盯着浪者的睡颜难得有些心虚。
空看着人偶,人偶常带的那宽大的帽已经被摘了去,他没有办法用拉低帽檐将自己藏在帽后面以躲避旅者炙的目光。空其实鲜少叫那个自己起的名字,大多只是在和浪者这样独的时候才会叫,每次叫的时候都温柔而缱绻,浪者会被空这样叫舒缓了紧绷的心神,向来势的他不由自主地就会退一步,再退一步。
浪者说完房间中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响起了隐隐约约的鼻声。空又着那双变得湿漉漉的狗狗撇着嘴让浪者亲亲他,浪者最受不了他那样的神,一把拉过金脑袋搂在怀里敷衍地拍拍,红着耳尖主动低亲了亲旅者的睛,意料之中地受到一咸味。
猫对自己的过去和现在挑挑拣拣,三言两语带过就提了结果说现在的自己有恋痛和自残的问题。浪者没有对空说明最近他又开始有自残倾向的原因,只是同样简单解释了一就作罢。旅者离开时间比约定的时间要漫长,中途再未给浪者传递过讯息,曾经验过安抚与温之后,等自己再在夜晚独,那些绪反扑的程度也比之前大了许多,他每晚都能看到那些幻觉,有已经死在深渊的士兵向他哭喊为什么不救他,有刀匠和踏鞴砂的村民满烧伤的痕迹说你不来踏鞴砂就好了,甚至还有满是血、眶空的丹羽质问他为什么被蒙蔽了几百年,那些声音在他耳边吵吵嚷嚷,沾满了血与污泥,扒着他的脚踝向上爬,每一个都想把他拆吃腹。他明知每一次都是幻觉,即使每次浪者都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即便他不用呼,却还是在中受到了难以摆脱的窒息。浪者有几次都想放任自己被幻觉吞噬,最终还是又从幻觉中努力挣脱来。他还不能死在这儿,他还有要的事,于是他又像从前自己一人一样,从疼痛中确认自己的真实存在。猫觉得这原因即使简略着说也实在是有些矫,他又不是离了旅者便活不了的人,但是这次旅者先来招惹他的,是旅者主动要与他承担这份责任。人偶有些自暴自弃想,空如果敢有一嘲笑他的意思,他一定要狠狠揍空一顿。
猫成功逗到了人非常满意,空的那儿弯弯他怎么可能看不来?从前时空的小心思就藏不住,除了第一次有些过火,之后都努力忍耐住了。这不,即使空自觉理亏又羞愧,但一旦有机会,大英雄那藏在阴暗面里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浮现来了。
闹完了就该想想如何解决。两个人闹倒在床上,空思考了一会儿总结:“所以你会觉得是缺少有效的发压力的方式?”浪者自顾自钻了旅者的怀抱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睛回答了一句嗯,然后像只傲的猫一样命令空来哄他睡觉。空一边轻抚着浪者的后脑顺的发一边思考,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我有一个想法,等你伤好了,和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浪者被他摸的有些困意,闭着懒懒地了。
哼哼――真的吗?对我没有那样的心思?人偶的两手指比作一个小人的,一路轻轻爬上旅者的手腕挠挠他。有,都有。空有些崩溃地承认。
我才是当事人吧?你哭什么?浪者有些无语,伸手扯了扯空的脸。心疼你嘛,你不心疼你自己,那只能我心疼两份的了。空委屈巴巴但得寸尺,抱住浪者的腰乱蹭,被人偶揪住辫也不撒手。
我就是在想…如果你有时一定需要疼痛来作为安抚…那这些小的疼痛,总比刀和爪好一…我们还可以逐步控制量慢慢减少,说不定有效呢…空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自己是在诡辩,但浪者没太在意,已经跃跃试想拉他去。
垂睑放了语气。
须弥人普遍受过文化教育,对的接受程度也相对开放许多,趣店中几乎称得上是应有尽有。浪者看了一圈,对一个看起来糙又沉重的鞭十分兴趣。空连连小声告饶,只低着挑了一个刚门级别的细鞭就立刻结账离开。诶――就这样就可以了?变态大英雄?浪者被空一路拉着往回走,戏谑着问。我又不是真的想…空嘀嘀咕咕为自己辩解,拉着浪者一扎尘歌壶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