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还有刚才她用力咬破的齿痕。此时已经结了薄薄一层血痂，却提醒着她发生过的一切。

        “是我害了小曜……”

        “对不起……对不起……明洲，对不起……我错了……”

        “嗯，我保证。”楚明洲低声说，“我会跟他一起回来的。要不然，只有他成为了你心中的白月光，那我可接受不了。”

        “都怪我……是我太任了……”

        “我想要他们。”她低声地乞求，“只想要他们。”

        楚明洲宽大的手掌在纤薄的背上，从后颈往，顺着脊梁缓缓摩挲着。

        她的手中着那串檀木手串抵住自己的额，泪沾湿了圆的佛珠。

        说完，他再次转离开了。楚曦一直目送着弟弟的远去，在他走门的那一刻，蜷起，用他留的外套裹紧自己，像是缩壳里的蜗，再次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辈，我只求这一次。”

        “我就不该来这里的，是我没听你们的话……”

        “别夺走他们。”

        “想哭就哭来。”

        手来到她的颊边，勾着的巴将对方的脸抬起来，侧亲昵地与她额相贴，鼻尖轻蹭。两人呼交，他的温温了她冰冷的手。

        楚曦抱紧楚明洲，噎着小声说：“要是你也回不来怎么办？”

        越是想两全，越是难两全。

        “让他们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腔的震动从紧紧相贴的传来。说完这句话，他温柔又势地吻住了她，尖开她紧抿的唇，反复辗转。细细的呜咽一瞬间便从她的中，汹涌的泪一滴滴落，尖尝到了咸涩的味。

        楚明洲的心脏酸得不像话，弯腰揽住楚曦的膝弯把她抱起来。她非常顺从地抬手搂住他的脖，把脸埋在他颈窝，任由他像抱猫崽儿似的把自己抱了回去。

        “别说了，不是你的错。我帮你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很多的话堵在嗓，她想让他别去，可又说不。失去他们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可或许比那更糟――如果她失去了他们两个呢？

匆，没有人停过脚步。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紧紧相拥的两人。

        看她快要不过气，他终于放开了她。楚曦圈通红，睫濡湿，一只手带着歉意碰他依旧带着指痕的红脸颊，哭得上气不接气：

        “你保证？”

        楚明洲在行军床上坐，让楚曦侧着坐在自己上。在过去的漫长年岁中，弟俩有无数次这样的拥抱，每一次，都是楚曦在安抚着怀里的弟弟。而这一次，他们的角互换。

        “好了，时间不多，我该走了。”楚明洲抬手将她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来，将她抱起来在床上放好，“，等着我。”

        她不是个好，拖累了小曜，伤害了明洲。

        “，别忍着。”

        “不会的。”他亲吻她角的泪痕，“不怕，我舍不得丢你的。”

        看到她哭成这可怜兮兮的样，楚明洲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再度把她搂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