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倒先别扭起来，脸颊得要命，不想等他回答了，立刻撑起想跑，谁知祁煜用力扣紧你的十指，又将你拽了回去。

        你们的视线蓦地撞在一起，都从彼此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柔绪，他突然也不好意思起来，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尖。

        “三万里太深，但是没有关系。”

        “你有尾巴，当然没关系了。”你言又止，剩的话咽肚里，并非故意要呛他，而是对你来说，想要重新找到他，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你本来没抱任何希望，可命运就是如此神奇，它将他带到你边，让你们经历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然后在你快要放弃的时候，又把他送回了你边。

        而祁煜似乎听了你的言外之意，他撑着你的腰，将你转了个面对他。

        “没错，我有尾巴，所以这三万里，就交给我来缩短。我们的契约永远存在，只要你想见我，我随时会来到你边。”

        “可你不是海神吗？哪有海神天天待在陆地上的。”

        “这还不简单，白天我在海里当海神，晚上爬到陆地上给你当隶，这样你满意了吗？”

        “噗，这样的话……听起来好像确实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完好吗。有我这样俊又大的海神给你当隶，你应该动得泪满面才对。”

        如果某人有尾巴，此刻估计已经翘到天上去了，你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鱼。

        明明没有他，你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他又吻了过来，火的躯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从嘴唇一直蔓延到全，将你空的心也熨得温一片。

        没错，就算没有他，你也可以好所有事。但如果有他在，那么就算你重新坠深渊也不怕了。

        因为他总会接住你的。

        ――

        天台重新闹起来，小鱼不释手地抱着它的新伙伴，和它手拉着手在空气中玩抛接球的游戏，就好像在模仿不远的笼里，它的主人被抛接时的样。

        你呜咽着咬住祁煜的肩膀，突然觉得自己本不该给这条得寸尺的鱼太多回应，壮的雄人鱼兴奋起来，本不是你一个小小女巫能够承受的住的！

        而且他这样……这么过分地玩你，你总有一天要全都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