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着说:“孩嘛,都这样。”
敢敢家的车开过去。透过车窗玻璃,银霁看到,刚才的盖世英雄此刻正呆坐在儿童椅上,腮帮一鼓一鼓,在吃零。
敢敢瑟瑟发抖,但还是顽地在前线,和狗讲理:“你!你怎么还生气了?”
敢敢脸发白:“我不想打针……”
他应该是不赞成这套方案的,又发现大狗已经盯上他了,他往左走,大狗往左走;他往右走,大狗先到右边把路堵上了。
“那我们等它睛变绿了,再跑。”
然而大狗完全没搭理她,全的注意力都放在敢敢上。
她应声迈开,绕着大狗拼命跑到远,了一冷汗。
她觉得好孩要诚实:“妈妈,是元皓牗把狗引开的。”
大狗才比两个孩矮半个,我是说,四脚着地的况。听此话,它轻蔑地打个嚏,朝他们的方向踱过去,绳逐渐绷紧了。
敢敢吓得魂飞魄散,一气径直跑到大门外,等银霁走到的时候,他正躲在家长怀里,哇哇大哭。
敢敢和大狗对峙着,大狗咙里发威胁的声音,无论银霁怎么拍手、大喊,都无法引它的注意力。
两个人齐声数了十个数,大狗非但睛没变,还站起来,抖抖,朝他们发低吼。
他往左边走到极限,大狗跟着他,路空一大块。银霁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扯了一把。
作势要把他抱回巷里,敢敢死命拉住他:“我不想再看到大狗了!”
敢敢的胆量却在此时被激发来:“不行,都走到这里了,我站你后面。”
敢敢姥爷手忙脚乱地哄孩:“哪里的狗?姥爷帮你打回去。”
“什么时候变绿?”
银霁回想十字路的交通信号灯:“先变成黄的,从10开始,到0就变绿了。”
“哦,是吗。”妈妈跨上小电驴,兴致缺缺地敷衍。
银霁尚且没掌握到让狗消气的知识,又拉不动他去找刘老师,只好想别的法。她左看右看,透过仓库油乎乎的玻璃窗,发现墙上挂着两把菜刀。
妈妈看了一绪稳定的女儿,料定不是什么大事,没多问。他姥爷把泪鼻涕糊在一起的小孩车里,小声朝同事抱怨:“太丰富了,都是他妈妈惯的,没办法。”
敢敢回,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姥爷!有狗、大坏狗!好可怕啊哇哇哇!”
“我们回去找刘老师!”被这么一吓,银霁暂时忘了已知的恐惧。
况不妙,两个人还是采取了原始方案。敢敢说:“我引开它,你先跑。”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这狗拴在仓库门,它的主人一定是堂大爷。她朝着门的方向,喊:“肖爷爷!肖爷爷!您来啦!”
银霁没搞懂谁站谁后面,就看他冲到前面威胁大狗:“敢咬我,你就没有肉骨吃。”
“快跑!”
这狗是极通人的,听到主人的名字,上转个看向银霁。趁此机会,敢敢急忙逃走,大狗反应比他快,在他跑过右边的墙时,猛地蹿上去,就差那么几厘米,就拱到他了。
医生。”
“元皓牗,那里有刀。我们打破窗、拿刀,把大狗的剁来,它就不咬人了。”
银霁站在安全的地方,急得跺脚:“你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