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斯基很震惊,两只睛从减号瞪成等号:“吉瑟斯,你居然也会被请喝茶?世界完了。”
“真是的,到底是谁的,搞得这么人心惶惶。万一最后发现是老鼠叼走了,岂不是闹个大乌龙?”
银霁低着,只想快回教室,余弦非要追问:“话说你怎么知我逃课间了?快说说快说说,我好奇死了。”
不,老鼠不这腌臜事。
余弦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银霁你……你是不是被什么附了?”
鉴于元皓牗和兔斯基还没走远,银霁温和地回答:“我猜你当时在天台上睡大觉吧,不然怎么快上课了才去厕所。”
兔斯基也不是个善于藏心事的人,听此言,当即地铁老人手机的表。
余弦鼓鼓嘴:“不不不,我们是来喝茶的,”
余弦天真烂漫地一拍手,颇有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意思:“这都被你发现了,你是不是跟踪我?”
应该是押中答案了。班主任长叹:“我明白,我只觉得雷成凤真难。”
“我懂了,你是觉得我故意要跟雷成凤作对……”他搔搔,“文艺委员给你当也可以的,那天老司问了半天谁有才艺,就只有我一个人举手,其实我也不想这活啊,费力不讨好的,你要是愿意接手这个包袱,那不是更好吗。”
走到拐角,两个人碰到了抱着作业的元皓牗和兔斯基。元皓牗和余弦打招呼:“哟,你也来送作业啊?”
银霁觉得没意思了。大概率他很会装,小概率她冤枉好人,这样试探一也没事,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余弦交好。
看着他小跑离去的背影,银霁深一气。真行啊。大巧若拙,浑然天成。
这个人怎么四海之皆兄弟的??
“不得了,文艺委员对你来都是贬谪了,我中考成绩排名在你之前,还什么都没捞着呢,大概因为我没有后台吧。”
“我是不是该提前恭喜你成功上位啊,班长大人?”
“哈?”
也对,除了她,任何人都希望动赶紧结束,回归普通的日常,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因为英语老师晚上要讲重要的卷,余弦和银霁被提前放了来。
从这句话,银霁基本可以推他接来的行动线。如何评价?无聊得要死,她想揍人,又不知该揍谁。
从玻璃窗的反光,可以看到(18)班的两个人消失在拐角。银霁收回目光,语气一冷:“我只是比较了解人类的膀胱容量与劣。”
余弦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想了,参不透的。”余弦摇摇,又担心地问:“司老师怎么和你说的?有没有为难你啊?”
银霁不想和他多聊,敷衍过去。
“你是说在办公室里?他对你真好,说是喝茶,我压就没喝到茶,渴死我了,快走快走。”
余弦看了银霁一,打着哈哈:“哎呀,也没什么,就是叫我们……呃,长得稍微朴素,别太好看了,影响大家学习。”
“不用了,我不想当官。”
“我没过的事,承认了有意义吗?”
“那你刚才?”
“怎么会呢——”
“在品茶。”
实没人在乎证据,也不需要真相,银霁一开始还蒙在鼓里,现在才发现,原来最先失去耐心的人就是班主任——她们第一个想到求助的人。
银霁沉默了一阵,她在揣测门后的余弦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