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怎么没有批判一番呢?你这么喜审判的一个人——早上没吃饱?”
留这么句话,她踩着罕见的异形鞋跟,咯噔咯噔大步离开了卫生间,每个步伐都火星,那气势,看着像是要去架。
看暴躁老那双漂亮的狐狸几乎瞪裂,比她本人还着急的样,银霁只好说实话:“不是这样的,我跟他没在一起。”
孔秋开想说什么,银霁嘴更快:“这不就是青版的PUA?”
“那可不,我送费很贵的,一步一千块。”
“你尽说,就怕你什么都不说。我阿姨说过一句话:孩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厉害啊,从没听说过靠短发家致富的。”
可是刘心窈永远也不会把人往坏想,一个过来人的笑容,老练:“分寸不分寸的不重要,这叫关心则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等你谈恋你就明白了。”
A市男究竟是懦夫还是土匪,A市女都不能统一意见——这个另说,银霁现在最好好奇的是暴躁老的生活环境……
“包丽也以为她是在谈恋。”孔秋终于抢到麦。
话已说,只好着继续揭心的恶意:“在街上被拐走的概率还比不上熟人作案。”
大概是也想到了这个,对面叹着气:“吃你动油代价可真。”
五个耳并不影响她的听力,也许还有增幅效果,暴躁老接着说:“你刚才那样就很拖泥带,都已经不喜了,嘛拉上一个无辜的人叫他吃醋?我同你讲,A市男人不打女人,骨里可全是土匪,咱们是谁,最早参加起义的一批人啊!你这么一暗示,搞不好会闹人命的!就算留他一条命,卸条胳膊卸条,也是耽误人家半生啊!”
在卫生间里待了太久,去时,孔秋打趣:“哎呀,你去当地党了吗?”
“这就是你的心里话?还好,并没有很想哭。”
经济纠纷啊……怪不得她蹲坑时骂得那么难听。
“嗯?”刘心窈回过神来,诧异地看着她:“你说刚才吗?我们之前都是商量好的,他老觉得A市不太平,我这种格的走在街上容易被拐走。虽然知是他草木皆兵了,但这也是他的好意嘛,回个消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了,我把心里话说来你会哭的。”
“呃……是我们班的班长。”
暴躁老“啪”地合上粉饼盒,终于忍不住横一杠来:“妹妹,别怪我多嘴,你要是想分手,最好跟男的直说,把话说绝说死,咒他祖宗十八代也没关系,最忌讳的就是冷理,这会让对方无限缠上你,造成很多麻烦,甚至经济纠纷——”
银霁的烦躁传染给了孔秋:“得了,烧死吧,没救了。”
“现在的学生伢玩得真花……”
听他的笑意,银霁心里不服气,既不想把谈话变得轻松愉悦,又怕他一上连家里银行卡密码都要说来,谨慎思考着句该说什么,一时举棋不定,好在元皓牗也结束了早餐,向她别:“不说了,你去玩吧,一小时后打字汇报,别发语音,我量快用完了。”
正所谓己所不,狂施于人。
“啊,就猜到你要说这个。PUA的本目的是要白嫖位者的价值,我这纯属公益行为,又不图你啥,你说是吧。”
“这个故事告诉你,永远别找智商比你的男朋友。”
“啊?那他是你什么人?唠唠叨叨跟个老妈似的。”
银霁收了线,微微起伏。她从来没有这么憋闷过,觉就像在低氧环境中了一整天的剧烈运动。
说完这句,她察觉到,自己不光心术不正,聊天技巧也实在生。
“你他妈?”
说者无心,银霁产生了一种走到哪里都被监视的受,心里漫过一阵烦躁,猛一红豆茶才堪堪压去。
把暴躁老唬得后仰。
这倒是,换了座位之后,他还倒贴不少粮。
“你知什么叫PUA吗?”
看刘心窈对着ipad屏幕发呆,她也不什么气氛了,凑上去采访:“你会不会觉得甘恺乐太没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