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霁不给他留气,不间断地输着:“你替你的狼同伴把我锁住,完全可以说成‘我好害怕你又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哦’,说真的,你们男的最擅长把利益伪装成了。然而你忘了,你亲见过我是怎么为了前程顺利逃脱的,不过嘛,作为A市的安全小卫士,你肯定要把能带来稳定价值的市民放在充满变数的反派前面啦!”
元皓牗目光一凛:“你在发什么神经?我没有这个意思。”
像是被她六亲不认的样吓到了,元皓牗让几个语气词困住了一阵,艰难地行了虚弱的辩驳:“……可你也不是每次都能逃脱。”
然而银霁确实也是被他的想象力堵住了愤怒的。
银霁狠狠蹬了桌一脚,得亏敌方躲得及时,没造成什么需要赔钱的遗憾。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样真的很像一个在审讯室里发狂的囚犯。
“是,你没有,你心里想的是,‘嗨呀,怎么说也是我爸爸的老员工,他没了,我爸也会受到牵连,我这个东西湖王的宝座就坐不稳啦!’”
“为了接近敖鹭知不惜跟我虚与委蛇;为了接近韩笑去跟余弦打交,雷成凤的事你不了?哦,她不够漂亮,越漂亮你越想为她生死,颜控啊说到底,还以为你真的脱离了低级趣味呢。”
“我不知你为什么有这种误会。”不就是拼一个冷静吗,为此银霁可以变成一把正在锻造的兵,不仅能迅速冷却来,需要时还能刺中要害:“我对你的染没有意见。我接受不了的是你的那层壳。”
他为什么不反驳?他至少想个一米八的办法让一米六住嘴啊!他没有。银霁真的生气了。
规律个线,他真的觉不到逻辑崩坏吗?
现在轮到元皓牗破坏一人一个问题的规则了:“可惜啊,我长得再像你初恋,我也是个男的。我妈要是生了女儿,你们考完了就能去尔兰结婚,那边法定结婚年龄是18岁。”
因为这句话,银霁的绪在这个午产生了最大的波动。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更关心女,因为我也是个女的,我
“你的想象力——或者说脑补能力?比我丰富得多。”凭什么他能维持住镇定的表象,甚至还能转移话题?“你很喜明昶对吧?暴脾气大长搞笑女,简直和我妈一模一样,你最喜这种女的了。”
博弈中可能存在一种规则:如果两个人都在发疯,谈话的容已经不重要了,看上去绪稳定些的总能占据上风。
段关系中的痛。
因为审讯者的虚弱,被审讯者蛮横得像是哪里的军阀:“我还以为告班长会让班长为难,想不到班长早已了选择,本没有半为难的样嘛!是我僭越了,对不起啊,你们肉者解决问题的方式永远是解决发现问题的人,从古至今,一脉相承,太孝了,太悌了,bravo,芜湖!”*
“非要说得那么难听?”
“真话总是难听的,王殿。如果你没有把我关在这里,据以往的经验,今天午,你亲的狼同伴不死也会脱层,这才是你非法囚禁公民的真正动机,对吧?”
看来敌方也是同样的策略:“真的是误会吗?不完全统计,你永远都为了你的好妹冲在前,这回那个眉跟你不熟,但她也是暴脾气大长呀,于是凭颜值被你破格录取了。不就是假设和求证么,你看我都找规律来了。”
这样的绪波动,与其说是迟来的愤怒,倒不如说是积怨已久的失望。
元皓牗没意识到他丢失了伙伴飞船的频段,接着发未经编码的电波:“创业不容易,何况他不是本地人。”
银霁帮他补完了后面的话:“他上有老有猫,他是鸡窝里飞的金凤凰,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本地女友还要承受冷暴力,他才是受害者,他值得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