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尤扬八成又掉凳了,这次很快坐了回去,“那我支持你!我也早就看这人不顺啦!
“哦,那你倒不用担心。”
“哦是这样的,要是你不早对付他,我都快把他给忘了。”
“不算了解,没怎么说过话其实。”
很快,韩笑发来一张“no 趴笨”的熊猫。
韩笑的回复是一排小鹦鹉挠。可是这位同学,你的便宜老师并没有开玩笑的打算。
“你背地里努力,但你不会找外援,上回的造谣式报警我也实属是没想到,至今都搞不明白,你是怎么说动明合你的?”
“0成。”
“吃人的社会啊!把好好一个法外狂徒改造成了老实人。”
“听不懂,能展开讲讲吗?”
并在私聊界面给了智力漏牙签筒的猜测:“你这回又想整谁?跟我们有关系,难是明?不会吧她怎么你了??”
验证消息一直没动静,尤扬在新群里大鸣大放:“注意注意,这个人(艾特银霁)要坏事啦!有钱钱有力力!”
在这浪费时间。我去找明昶吧。”
银霁想摔手机,要他何用!“我还指望从你上搞到有价值的信息呢。”
“……银霁,你变了。”
银霁咬牙:“次你拿韩笑的报来换。”
“别别,发给你就是了,明上班呢,她被打扰了,挨骂的还不是我!”
“?”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银霁连忙打探报:“你好像很了解余弦的样?”
银霁只怕他把这摊无限搅浑,索说了实话:“你的小学同学,余弦。”
“所以你的原计划是搞死他?我的天,他到底对你了什么?”
“这么说吧,初三那年,我杀人未遂。”
后面跟着一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坏笑表包。是的,无论银霁勾搭上谁,对这个人的“圈同伴”来说都是一种谈资;不需要特地拉到什么男生群,仅靠最原始的媒介也能传播“好消息”,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六亲不认。至于尤扬要不要把今晚的风到帅帐那边,她才懒得,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打听:“你说韩笑到底喜他什么呢?”
“我发现了,所有的帅哥你都看不顺。”
“不怪社会,是我老了,学会瞻前顾后了。”
都这样了还老实人?光谱的最右端挤满了尤扬。
“之前你只要有想法,一般都是直接动手的,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你撂倒在地了,哪会像这样磨叽老半天?”
尤扬这边榨不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银霁私戳了正在快乐学习讨论组活跃着的韩笑。
好吧。算起来,以他这副德行,不有没有被六年级的车轮战震撼过,当年多半也是自动归元皓牗阵营的。
“我是在想,如果我对余弦坏事,韩笑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他还不放心,又拉了一个三人群,以便实时监控。无所谓,银霁会私聊。
“才不是,我照镜就顺的。你要收拾余弦就赶紧的,千万不能怂。”说完,他又回到群里用文字播放大分贝广播:“别睡了!(艾特小田10遍)起来大事啦!”
“可不是嘛,我的晚年生活全靠你了。”
“我?我可靠不住,你去找你们家的……嘿嘿嘿我什么都没说。”
夜深了,她想听实话。
“次吧次吧。”尤扬刻意回避着什么。小田还没上线,他提前担忧着结果:“话说,你有多少胜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0成你玩个屁啊!”
“!”尤扬言简意赅地表达了立场,仿佛一提这个就来气,完全没注意到银霁对韩笑的了解与他认知里的,“她脑有包,别她了。”
“韩笑她——说来复杂,你就当她是那什么,普罗米修斯、诺亚方舟、唐三藏、三峡好人……”
尤扬不不愿地发来了二维码,又特意调:“今天不是我们乐队演的时间,田要过夜生活,不一定上能回复你。夜生活,你明白吗!”
银霁喝光了杯里的清菊花茶,两只手回到屏幕打字,以示郑重:“你现在这么轻松,大概是过于信任余弦的能力了。或者说,你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无所知。”
“这么说的话,等你到了40岁,岂不是要养成任人宰割的坏习惯?”
“啧啧啧,一个法外狂徒还这么斤斤计较!”
尤扬当然想不到这件事上银霁才是外援,与此同时,银霁也没想到,报警是有用的。
“?”
“我总不能一刀了他吧?”
“我对余弦什么都不要紧吗?”
“那你着什么急?”
“哪有,我背地里付的努力你没看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