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男孩们求知若渴的神,银霁心里到厌恶,不想接着说去。她把话题拐回了事件本:“这个资助生在我们学校的男生中间有不太好的传闻。我也不是要把不相的事联系在一起,只是有担心,A市也存在某些披着宗教外衣的……交易。”
“楼案和失踪案还有关系?”尤扬尽力睁大了朦胧的醉,“我怎么觉得是你想多了?”
提到这个,小田敛起不屑的神,显些落寞来:“我姥姥的父母留过他的联系方式,搬了好几次家都没丢呢,后来……书和重要的信件全都被毁了,从此完全失去了联系。”
“就是说,你知郇山隐修会吗?”
“呃,不好意思,天主教徒也关心风吗?”
“别的不提,那位牧师真的是个好人。”
“是的,她觉得附中那批失踪的考生就是这么没的。”
尤扬她的胳膊:“别急别急,先想清楚再行动,相信你一定行。”
“不是,她说得可复杂了,什么法事不是为了把灵魂引向天堂啦,都是为了镇压犹大的化啦,这么灵魂会失去通啦,这很不好,会代偿到后来的学生上,诸如此类。”
“好可惜啊。”
“哪来的前因后果,我又没亲经历过!就是我妈好像知一,有一回是说什么来着……哦,所有的学校都是墓场改建的,这个都市传说不是哪儿都有吗!我妈说,只有附中在动土之前过法事。”
“是的,我这个人的习惯就是想得多,这回学校方面还希望我们少想一,我不行,我叛逆,叛逆也没用,除了在这务虚我实在不了别的。”
“没有行动的机会了,包括我们最想知的死因在,调查结果早就公之于众了。”
“不知哎,可能是一整个考场的?”小田很兴在宗教话题上和银霁聊得有来有回,态度积极得不得了:“回家我再帮你问问她。”
银霁皱着眉,故意吓唬他们:“也可能是官买卖,不限男女,限年龄,货源以青少年男为上佳哦。”
“这个啊,听是听说过……这是一件消耗希望的案件吗?”小田的思路也被搅乱了。
“……算了,没什么。”
“稍微有一关系吧,《达・芬奇密码》你们看过吗?里面提到过,有些宗教层的老会利用少女的完成一些仪式……”
“你们家没跟他保持联络吗?”
小田不想把气氛搞太差,不在意地一挥手:“这也没办法,我只是觉得,这都201X年了哎,求神不如求己,我姥走了之后,几个舅伯把家里的神像圣经什么的全给卖了,就我妈还信这套,我最开始的乐理启蒙还是她放给我看的宋大叔系列DVD,每次正式开讲前都得听那老念半天经,我哪听得懂,当场就能睡着……”
“好了,这个先不说。你们街的教堂是天主教堂?”
姥姥是遇到了什么机缘吗?”
“是什么?”
“可能是吧,我也搞不清那些新教旧教的有什么区别。”
“早恋。”
“麻烦你了,最好能查证一信息源。”
“她说‘那批’考生?”还不算完全没有信息量,银霁紧张地咽了唾沫,“有几个?”
银霁神一振:“你听过?快,跟我讲讲前因后果。”
尤扬终于找到了话的机会:“她提到这个,肯定和楼案有关。”
“是吧!他回国之后没几年就病死了,我姥痴呆了好多年,什么都忘了,却还惦记着给他的家人寄生活费,笑死,意大利人缺你那人民币?”
“不用,他们给的官方解释,说来你们都要觉得好笑。”
“是吗?我去翻翻你学校的官微……”
她说了不算,一听到话题就兴奋的未成年男们要把话补完:“权交易?”
“什么东西?”
“……这就是令堂理解的前因?”
“你要问起这个,她确实跟我讲过很多次,在她小的时候――一九三几年吧?不知,当时不是正打仗嘛,A市遭了空袭,她们全家被一个什么天主教会的牧师藏在自己的住,这才能够活命,从此她就跟她的耶和华结了缘,后来,她自己还在一个教会的学校里上过小半年学,认识的字全是《圣经》里的。哦还有,我有个舅伯的‘鬼剃’也是被耶和华治好的,另一个舅伯的票也是让耶和华变红的,总而言之,耶和华包治百病,所以我们全家都得侍奉外国的神,离不离谱?”
尤扬哼声:“这就纯属脑大开了。”
“好说好说。”
“说到这里我又要不抱希望地问一句:你们了解千禧年的附中考生失踪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