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吧。”
尤扬拿空了的椰瓶锤银霁:“你又搁这儿左右互搏了?!”
“就当我双标吧,‘权交易’这个词,我不喜从你们男生嘴里听到。”银霁哼笑,“哎呀,是我有偏见了,对郑新东来说,你们才是他的交易对象。”
尤扬事不关己地嚷着:“田啊,危!”
“你也危,说不定郑新东就喜公鸭嗓呢?”
“那我会用气泡音焊死他的链。”
“省省吧你。毒品的事,我暂时只想到这么多,至于宗教――我已经没有什么绪了。”
小田打了个哈欠:“那就别谈事实,你的臆想又是什么?”
“还是说说金家。”银霁立即把脸转向尤扬,“G省的宗教氛围更加厚,利用宗教敛财也好、征用资源也好,更像他们会的事。”
“G省啊……什么鬼,那也不该是西方宗教吧!”
“确实。我还想到一种况:欧国家的人来A市旅游,教堂是他们一定会去的地方。我姑姑说,现在产业转型,五年我们国家对外资企业的限制一定会放开,到时候就大有油可捞了,看他们谁能抢到这块糕吧。”
“唔,有牵,也有合理……小田,银霁她姑很有商业脑,你赶紧去圣玛丽亚应聘风琴演奏家,五年后你就能在常X园买大别野了!”
小田听得神涣散:“饶了我吧。”
“说了这么多,你是觉得资助生之死,是郑家和金家抢糕的结果吗?”
“不,跟他们没有半关系。”
尤扬摇着趴回桌上:“好、好,我早该习惯了。”
“说起来和郑家也有关系。”
“要是你敢说‘同为中国人’这种关系,我就要打人了。”
“你们不是好奇信教的人是谁吗?我觉得就是她自己。”
这话倒是新鲜,尤扬和小田的注意力有所集中。
但是银霁又说:“好的,看你们都醒过来了,我必须承认:这只是话术。资助生本用不着信教,她只用知耶稣的生平就够了。耶稣是因为腐败和排除异己的审判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三天后复活升天,她选择以同样的姿势死去,既是在祈祷升上天堂,又是在完成犯罪的仪式,说是模仿犯罪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