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霁想了各种办法来安抚他，甚至临场自创了一套剁狗刀法，孰料安抚过了，电影还没结束，这个人红着眶，蜷在沙发上的一堆垫里睡着了。

        “一剂……”

        “当然是尼克假装被注血清那里了，多有张力啊！”

什么我的，这是中心思想，说明弱势群不需要变成者才能拥有公平，兔也有兔的解决方式，最开始警校生涯那段也是，很多巧的细节表现的就是这一。”

        “等，容我追加一个问题：你代的是尼克还是朱迪？”

        “……给我把刀放。”

        然而多看几蛊王狐狸的穿搭风格，银霁恍然大悟：“我知你的领带系法是跟谁学的了。”

        “银霁，有狗！有人在附近养了狗！”

        回到现实中，的确，窗外传来了电影里的同款嚎叫。城市里不可能有狼，声音听上去又很清晰，这只能说明——

        银霁盯着他。不能怪银霁盯着他，再一，盯着他“那里”。也不知是布料堆叠的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她想到七年之约里“什么都可以”的条例，更歹毒的是，还伴随着明昶教她的那些不用亲看也能测量尺寸的方法……

        元皓牗本来整个人都窝在那堆垫里，蓦地一坐起来，摸索着遥控暂停键，里写满了惊恐。

        睡着之后，元皓牗（为狗）深锁的眉稍稍舒展开来，两只手交叠在肚上，跟着怀里的垫起起伏伏；齿不清地念完名字，蛄蛹着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还吧嗒两嘴，除了回味茶，多半是沉浸在梦中了吧。

        见他凝眉“沉思”了一会，又是朱唇微启，银霁悄悄挪近了些。她倒要听听，某些隐藏的狂还有什么彩发言——

        三路的话题先放一放，就算银霁把整个大脑浸在蜜罐里思考，她也禁不住地怀疑：全天候跟她这种人待在一起真的是件愉快的事吗？她这个人难搞、讲究、聊天鬼才、歪理和恶趣味一样多，像元皓牗这种行好、朋友一大堆的家伙，怎么可能——

        可她现在坐在楼冠京的沙发上，乡随俗，总能分一些产素，白话一就是母，还剩一丝理智思考着：倘若十一年过去了，元皓牗的花椒没有任何长，她也不一定会彻底抛弃他，世界之大，多的是用不上前置模块的玩法……对不起，她有罪，怎能玷污“母”这两个字！

        “你在逗我？cp粉谈什么代！”

        “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为了回避说真话，远方的地瓜还是回到了他嘴里。

        “别骂人啊，小区也没有禁止养狗的规定……”

        元皓牗一句话都听不去，团成一团，恨不得变成娃娃屋里的木小人，“滋溜”一声钻银霁的袖里：“以前整栋楼都没有养狗的，到底是哪个王八！”

        “什么声音？”

        “你最喜哪一段呢？”

        “你冷静！”

        ——梦也想跟她待在一块？！

        “你真会发散思维。警校啊，说起来，朱迪还掉北极熊用的桶里了……恶。”元皓牗龇牙咧嘴地推远了地瓜。

        胳膊被抱住的银霁竟不知迪士尼还拍过恐怖片，不知所措地呼噜着那颗扎手的脑袋：“别怕别怕，能养在家里的肯定有狗证，拴不的话，咬了人要赔钱的——栓得住！绝对栓得住！不行你想想那个什么，玉林狗肉节？……”

        茶几上的东西吃空了，影片也播放到尼克传染狼叫的节，离开座位收拾纸盒时，银霁的衣角忽然被人揪住。

        “我要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