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池念再次叫疼,唤起他为数不多的同心,方宴清直起上,捂住池念的嘴巴,将抵在,劲瘦的腰抬,蓄力,然后猛地一沉,肉刃重重劈开甬。
怎么这人看起来霁月清风,禁不容侵犯,却偏偏长了这样壮巨大可怖的生?
方宴清长长地舒了一气,观察着池念的脸,试探着动肉棒,由轻到重,一加大力,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抚女人绵细的躯,起乳尖捻。
淫浇灌着,汁在两人间泛滥,濡湿床单。
啪声不绝于耳。
池念半睁着迷离的,随着躯的颠动,看着男人像一堵墙将她囚禁在。他那张类萃的脸,在她的视野里忽明忽暗。
那阳在她的存在异常烈,简直要把她这个人从小劈开。
方宴清再次将压池念温的,那些肉排挤着他,却也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着他的肉,引诱着他向更深探索。
他用一只手固定着女人的腰,一只手她圆的,胀不堪的鸡巴在她的里大开大合地。
时间不知在什么时候逝的。
等池念被他吻得晕转向了,和呻声都成了。
方宴清死死地盯着这副淫的画面,得像公狗一样,只知遵循本能送鸡巴,在紧致的小中毫无章法地狂捣。
没有男人会在这种时候停来,她嗯嗯啊啊的求饶声都被撞断,摇晃的也被撞得像是要飞起来。
的小馒被肉刃撑圆了,原本粉的肉也因频繁快速的蹂躏而变得红糜烂,肉被的外翻着,稠的白浆挂在她的阴上,沾满了他的肉。
她太紧了,箍得他也在隐隐作痛。
她扛不住这样的刺激,攥紧了凌乱不已的床单:“方宴清,太深了,你轻,轻一……”
在池念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后,方宴清将她抱起,让她跪趴在床,压她的,改为后的姿势。
岂止是小,池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方宴清充盈了,填满了。
酥麻的快从尾椎骨升起,方宴清脖间凸的结疯狂动,连连喟叹:“宝宝,你好紧。”
的棱撞开层层叠叠的肉,厚的冠肉凶狠地在的肉上刮蹭,暴地碾平甬里每一褶皱,狂地亲吻着,花心被撞得烂,吐一酸涩的汁。
腰被方宴清单手环着,被有规律的提起,落,合着他快速耸动的腰,确保胀的每次都能狠狠地她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快的叠加,最后方宴清几乎是骑在池念的背上,扳过她的脸,与她交颈吻,把稠的全送到她的甬深。
有时候她也会产生的割裂——
在和方宴清结合前,池念一直不知,原来仅靠,也能把女送无人之巅。
快和痛交织着,绵延不绝,池念全上每个孔都在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