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羞耻混合在一起,她没一会就颤抖着小死了一回。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有一不容拒绝的势。
长时间的快让她的脑变得空的,连呻都无力行了,只会呆呆的仰望着他的脸,褴褛的衣衫和失焦的瞳孔让她看上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怎么可以用嘴…
“这才是甜的。”
“啊——受不了了——太胀了——别那里——”
她还没缓过神,就看见茸茸的脑袋埋了去,私密也好像去了什么柔韧火的东西。
“那你想成仙么?”他抚摸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脸颊,“我说过,你随时可以修炼。”
“真的吗?”他轻笑,“不是得快成仙了?”
等他去时,那被撑大的嫣红过了好长一会才痴痴呆呆地合上,唇肉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控诉他的暴行。
那两截东西开始交替在她里动了起来。
这样的脸,再过几十年也会变成红粉枯骨。
安焰柔羞赧地捂住脸,耳朵却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放肆的吞咽声。她忍不住偷偷从指里看去,发现他吃得实在起劲,两只手忘地捉住她的大撑得很开,连那对雪白的狐耳都在轻微抖动,后的尾巴更是兴奋地摇了起来。
看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又捻起一颗,她忙说:“真的不要了,好胀…”
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在她松懈的瞬间,一柔一韧的两样东西猛地全了去。
手指放,却转而成了一个侵者。灼细长的指尖挤甬,将那些圆的搅来搅去,时不时碾磨到的肉上,让安焰柔着瑟缩了,积存的也越来越多。
“小骗。没破。”发觉她一直紧张地绞着自己,楚随难以克制地轻,“嘶——放松——”
它还是挤来了。平常小要整个吃他的阳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还有另一截不容忽视的尾巴。哪怕刚刚了很多颗,还是有难以忽视的剧痛传来。
安焰柔瞪大:“不可以!”
“我变老了你会嫌弃么?”
楚随显然也发现了。他像往常那样深深浅浅了一会,后的尾巴忽然圈上了她的。
“日日这样,成了仙也要被你死。”她小声嘟囔。
发觉她的,他加快了的速度,和尾尖合着戳她的,成功让她在余韵之中又被迫回到了巅峰。
安焰柔不知怎的想起了他之前说的,仙死。
好胀,比了还胀。她低,发现连小腹都被起了一段。
她被得尾泛红,面上都是汗与泪,良久才愣愣地抱怨:“…混。痛死了。”
小姑娘非但不依,还起在他肩狠狠咬了一。
楚随也从没会过这样极致的快。尾和阳带来双倍的愉,她的肉似乎完全被撑开了,每一寸都细密地包裹着自己,像是生来就该这样贴合。
他微微轻叹,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小柔最乖了,让我都去好不好。会很舒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
在她的第三次中,他着气在她耳边说:“再几次好不好?”
良久他才从她间抬,唇上还挂着暧昧的汁。
不上很好受。那些冷冰冰的,就这样挤在自己上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小腹都胀胀的,让安焰柔忍不住收缩着想把这些东西挤去,却被对方拍了大侧的肉。
大狗一样。她在心里说。
这次他来时,安焰柔竟没有觉得特别胀,或许是刚刚过很多东西的缘故。
是颤栗和迟疑。
她意识浑沌地察觉,自己好像要被这个狐妖榨了。一又一,肉收缩得让她都有些麻木了,只能睁睁地看着他亵自己的双乳,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楚随一顿,低盯着湿淋淋的、被撑得翻来的花唇,伸手沾了一汁送到唇边。没有血腥味。
“可以的。”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那些取了来。
他良久才回复。
泪落了来:“好痛,裂开了——”
楚随把恍惚的小姑娘抱怀里,低亲吻她的嘴唇。
泪迷蒙间,她生一好像有两棒在捣的错觉,就像…就像同时在被两个人似的。
“呃——啊——楚随!”
说最后那个字时,他的声线带着罕见的地藏了什么。
“我…只是害怕你会…死。”
用。
这样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任何人,只用依偎在他怀中。
“原来里面可以撑得那么大。”楚随喃喃自语,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结论。
“是么?”
她一开始没察觉什么。那蓬松的尾巴很好,尾尖也只是乖乖地逗着端的小带给她更多快,直到它试图并着阳一起挤来。
椅和尾巴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