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同泛滥,怜地摸了摸他脑袋上扎手的。
被她这么一搅,沈彦琛也没心思再理文件,他牵着大脑缺氧迷迷糊糊的黎回房睡觉。
只是,想睡觉,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黎一手拍打着床铺,吵吵着要洗澡。
个无理取闹的熊孩!沈彦琛板起脸来,严词拒绝,“医生说了,你暂时还不能洗澡。”
“为什么?”
“万一不小心抻着胳膊怎么办?不想变好了?”
“可我想洗,我臭了嘛。”
“没臭。”
“臭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香香的。”沈彦琛不得已,说了一句甜言蜜语。以往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看在她伤了的份上,他就当自己是在哄孩了。
听见难得的好话,黎楞了一,可还是执拗,“……就是臭了。”
沈彦琛犯了难,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他该怎么办?
“那我用巾给你?”
黎瘪瘪嘴,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把她的小熊巾用泡,沈彦琛调了浴室的温度,将站在镜前臭的小丫翻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她脱衣服。
羊脂玉般莹白的在灯光的照映一层淡淡的柔光,他半蹲在她前,一一得轻柔,生怕碰到她被固定好的胳膊。
这样和挠似的,黎光着咯咯的笑,笑得花枝乱颤,两个白的馒也随之抖动,像两块生生的豆腐一样,颤颤巍巍惹人怜。
褪衣时烧起的火上又被添了一把油,沈彦琛不自禁地握在手中把玩,边玩边亲,又又,在她上种朵朵红梅。
黎笑得更厉害了,十指攥紧他的发,哼哼哈哈的腻呻.声不断从小中逸。
在况朝着最恶劣的态势发展之前,趁他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化为狼之前,沈彦琛赶忙又把人翻了过去,给她背。
看见镜里自己光溜溜的,以及两只胖兔周围密密麻麻的痕迹,黎“啊”的一声,单手捂住了睛,羞涩地尖叫,“沈彦琛!羞羞!!”
沈彦琛轻笑一声,然后发现他将人转过来的法无异于给自己找罪受。
翩跹飞的蝴蝶骨,笔直秀气的脊沟,圆可的小腰窝,形状优的蜜桃.,以及想让人盘在腰间的两条长。
沈彦琛一把扔掉巾,释放蓄势待发的小琛琛,腰发力,在外面磨蹭撞。
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黎摇摇坠,只好用左手扶稳洗手台,以抵住来自后方的大力冲撞。
太久没“运动”了,等他完,黎两条都止不住地打颤。
浴室里弥漫着一男郁的麝香味,沈彦琛面稍变,打开排风扇,他抱着宛如一滩泥般的女朋友走了浴室。
平躺在柔宽敞的kingsize大床上,黎忍不住地想要打,被沈彦琛疾手快地拉住了,“别压着胳膊,”他她的鼻尖,给她盖上被,“老实啊,不许动。”
被里满是他上淡淡的烟草味,让人莫名觉得安心又可靠,黎深深嗅了一,腔肺里一充斥着凛冽的男人气息。
好好闻啊,她抱着比棉花糖还松的男朋友的被,忘记了受伤的手臂,幸福地又想打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