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腥红的土地，恍若隔世。

        青年震惊了好一会，回过神后急忙追赶上那玄衣女。

        终末了，雨对度青何说：“师兄，我要去幻霜岛。”

        族自锚大批，攻宗门弟，双方死伤惨重，宗门隐隐有落风的趋势。

        他取一长穗，上面有未的血，但已经开始发黑。

        ――

        “我来这里，也不只是为了丹药一事。”

        雨神使鬼差去拿，手微凉。

        “师兄……”

        雨看着他，摇，遥遥望着看不见的那个锚，闭上睛，受到带着血腥气息的微风拂脸颊。

        不知莫幽师弟如何了，那日师弟叫她走，她不曾犹豫，可现在缓过来，便开始担忧他的安危。

        “能说说战况吗？”雨垂眉问。

        雨脑一片轰鸣，几乎思考不过来，深深了气，才恢复了些思考的能力，随即有泪从眶，她想不所以然，趴在度青何的嚎哭，死死攥着那长穗。

        ――

        雨簪着一白玉，玄衣袖袍翻飞，纤细的手腕上着白青玉镯，缀着两个小铃铛，叮当作响。

        “丹药兑换不需要灵石。”

和修炼。

        “是莫师弟叫我留给你的。”

        青年，指着一个方向，“那儿是族现的地方，是我们的主要战场，还有那里，族趁我们疲于主战场，暗度陈仓在那里又打开了一个中等通。起初我们都不了解对方，还有赢有输，大概是半月后，族不知从哪里到了一种怪异的石，对我们灵力有很大的阻断作用，导致大型阵法无法使用，死伤加剧，现在一直都是靠人命在堆，我们暂时还没有什么对策。”

        说罢，雨迎着风一步一步继续向前走。

        一天夜，度青何踉跄地闯雨的房间，雨急忙上前扶住他。

        “外门三千六，门五百一十人，受伤的没有明确计算。”青年说到这，悄悄看了没什么表的雨，又，“您贵为长老亲传，何必来这里呢？这里环境差，就算在这里售卖丹药，制作丹药的材料又运输十分困难，不如就在宗好了送来，叫人代售，也省了您亲自跑一趟，还危险。”

        度青何听到呼唤，迟钝得抬起，顿顿地看着雨，好一会，雨被看得脸颊微红，才破一个哭似的笑。

        又是大半月后，境况突转急。

        度青何整洁的衣袍已久沾满血污，脸上是说不尽的疲惫和血痂。

        “死伤呢？”

        一个衣着宗门外门弟服饰的青年人接待了自宗门飞舟而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