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知怎么,乱一通,又不敢太重,小手轻轻地握压。
“呃,好,再来一次。”
他太上了,气血翻涌,埋在阮阿桃的里简直让他整个人都快翻了。
目力所及,是白短袖布料圆溜溜的两团。
纯白衣藏着的,是洁白圆的两团肉,被勒得沟壑极深。
谁说非要被鸡巴才能?
裴洺的手碰她腰际肉,正准备往上走,暂时腾不开手帮她解带。
阮阿桃被他引导着,受着手中的起。
他目红得快滴血。
裴洺低看去。
这得太合他心意,他真想一辈埋里,裴洺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像一个变态,一个可怕的瘾君。
他一手抓着阮阿桃的,一手压着她前的衣服,把整个脑袋凑过去。
视觉冲击太烈,光看看就知阮阿桃的会有多多香,裴洺在看到她的瞬间就想把脸埋去。
他现在脸埋在阮阿桃的里,就有想的冲动。
阮阿桃迫切地呼新鲜空气,生怕他再次狼吞虎咽地吻上来,吓得赶紧他的意思继续。
很快,裴洺低埋她颈间,他吻她的脖颈,留深浅吻痕,声音莫名地,“宝宝,可以解开我的了。”
阮阿桃一心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却笨手笨脚怎么也扯不开他腰间带,她急哭了。
比起被阮阿桃的小手鸡巴,他现在居然更想摸摸她的。
裴洺在哄她,引诱她。
“裴洺,呜呜,我不开。”她委屈巴巴地小声哭诉。
“笨,解不开的话就要被惩罚。”他埋在她颈间勾唇坏笑,“现在,先让我摸摸宝宝的。”
在她手上用力的瞬间僵了僵,紧跟着裴洺低发一声沉重的喟叹,她终于得到息的机会。
心里暗骂一句,裴洺实施了心里罪恶的想法。
“哈。”他用力阮阿桃的,一阵猛,然后贪婪地咬住她一侧肉,由衷地赞叹,“好。”
的鼻梁深深嵌沟壑,肉如棉花般挤压着他俊朗利落的脸庞,他觉自己嗅到一的香味儿,简直比酒还让他迷醉。
说罢,他的手撩开她的白短袖,轻而易举便推着衣摆堆到她上。
裴洺瞳孔里有熊熊燃烧的望,再抬看向她时,几乎快将她化。
他在促她继续,隔靴搔的,并不能及时解决他的需求,反而害他更加难耐。
裴洺的手离,阮阿桃渐渐恢复正常息,在他指挥伸去自己的另一只手,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她很怕窒息再度来袭,越急,手就越抖,半天解不开他带。
裴洺神兴奋,沉沉息,渐渐松开她手腕,扣上她手背,教她如何用力,然后她指间,亲自教她怎么握。
裴洺在她颈间的吻越发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