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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些卵。

        仅限如此。也许是虫卵过小,你可以与它交互,而像在墙筑巢的蚂蚁,你就无计可施。

        每次醒来你就在墙里观察蚂蚁。

        蚂蚁长得像某昆虫系假面骑士――应当说本就取材自蚂蚁。它们相当聪明,巢就建在厨房附近,里苏特没收拾净,蚁兵巡逻队就寻到,开始搬运。

        你悄咪咪爆几颗卵。

        起初,蚂蚁们没反应,你像气泡膜那样上了瘾,等你多了,工蚁就开始乱走,蚁后产卵的频率上升。

        你觉得自己可以写一篇《蚂蚁社会观察报告》。

        可还没观察几次,里苏特就摸到这条墙,把蚁后给灭了。

        失去蚁后,工蚁们渐渐老去、死去。没有新的生命诞生,这一片渺小的蚂蚁帝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崩塌,熄声匿迹。

        他行一次大扫除,不仅蚂蚁,你也找不到这房里除人类以外其它的生命。

        你不得不将视线重新转回此地唯一的活里苏特。

        枯燥的生活纪录片令你发困,他到底怎么持住这么无聊的?你甚至观察起他快速动的血红细胞。

        一不为自己的超视觉吃惊,你现在连个人形都没有,视觉算什么。指不定就是因为你现在是个,才能够随意调节自己的视觉。听觉也是,你怀疑自己再化,是不是就能听见细胞们讲话。

        好想重温《工作细胞》。

        无聊……好无聊啊……

        意识断断续续,这栋房终于迎来了新的客人。

        你特别想在他们上撒花花。

        来者由里苏特领门,他们衣服破破烂烂,鼻青脸在外面的肤挂彩,一看就是刚打完架。

        乞丐作派的两人歪歪扭扭地过来,瞅见你的,一个眯起摸起巴,一个弯腰打量。

        里苏特对他们说了什么,好久没听到他开说话,听不懂,是意大利语。两人这才不再围观,上楼去。

        你跟着他们,观这两人在相邻的房间里洗澡。

        理完伤,三个人聚在客厅又聊了什么。里苏特离席,没过几秒,客厅里的两位新人就打起架。

        不知是先说话的挑衅还是先动手的挑衅。

        厨房里的里苏特明显听见客厅的动静,他却没过去,两人的拳你来我往,最后竟然握手言和。

        ……你不懂。

        真正观看了一场“不打不相识”,你忆起纳兰迦与福葛,这两人时不时就要打架。

        布加拉提与乔鲁诺也是不打不相识。

        萨卡,这就是黑手党吗?

        两人就此住,你睡睡醒醒,偶然听到两人的名字是杰拉德与索尔贝。

        这两人与里苏特截然不同,符合你对意大利人的刻板印象,相当的外向活泼。索尔贝是个黑发,杰拉德是金发――他们的你也都看过了。

        怎么说呢,看多了就觉得很没意思……

        没新奇的玩意,男的生理结构都这个样――你的视线透过他们的肤,仔仔细细探查里的结构――就是一些海绵。假如这时对你而言有什么能称上有意思,大概就是突然冒来吓得他们打飞机中途萎掉吧。

        你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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