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电话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半个月后彻底杳无音讯。
“当然不是了!不有没有证,在我心里,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
一个声音低沉些,另一个尖细,从说话的吻不难猜俩人关系很好。
由于熟知故事大纲的,再加上那零星的动,连北兮在说这几句话时多了真实。
果然,没多久她就再次了个诡异的梦。
――――――――――――――――――――――――
为了庆祝,连北兮在家宅了三天,尽长辈中所有“你还年轻不懂,等你老了就要后悔”的事。
至于霍家的遗嘱执行理会会不会认可他俩的“离异”状态,这就不在连北兮的心范围了。反正她已经把所有需要交割的事项都办理妥当,该签字的也都签了,剩的就只差霍修文在j市的衣服杂。
虽然老话总说“恋中的人是傻”,但实际上深陷河的人也最为,他们往往比谁都能清晰地认识到意中人对自己的态度,只是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选择无视或者自我欺骗。
霍修文说得深款款,连北兮却不合时宜地差笑场――
在连北兮答应收白玉镯后,霍修文算是完全被稳住了。
连北兮不喜不悲,把对方的东西收拾妥当后快递寄去了霍家在港城的老宅。
连北兮刚回j市那几天,霍修文还雷打不动地一天三个电话,声声说着自己忙完上就能回来。
倘若说前面霍修文尚有几分怀疑连北兮是否在哄骗自己的话,在她如此真意切地“表白”之后,他对她的承诺是彻底信不疑了。
当然,离婚证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手,不过其他的财产分割等事宜倒是可以理程了。
这条故事线终于也走到了尽。
这回和前几次的预知梦都不同,没有白纸,没有大纲,也没有文案。她一个人站在白茫茫的大雾里,看不见任何人或,唯独能清晰地听见两个正在交谈的女声。
她有种莫名的预,接来她的“纸片人”生涯可能会迎来巨大的转折,只是不知是变好还是变坏。
于各自的私心――一个怕日后不好复婚;一个怕解释起来麻烦――俩人都没跟连北兮这边的长辈说起离婚的事,只以“国散心”为由飞到了当初登记结婚的地方办理手续。
又岂在朝朝暮暮?不就是三年嘛,我们等得起……再说了,这期间我们又不是不能联系。不过一纸婚书而已,注销了难你就不认我是你老婆了?”
照当地法律,夫妻通常需要分居一年以上才能正式申请离婚。但特事特办,霍家的法务自然有办法让他们的申请尽快得以提交。
谁让这句许诺听着实在太像已婚渣男在外养小三时的经典语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