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清成挑眉,“你要怎么还给我?”
就这样相,还是自己看得太重了,学学季清成成熟的样,人家完全没当回事,容妧低给自己打气,她洗完手抬却看到季清成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后,吓得差惊叫声。
天呐!就那一秒钟自己满是黄废料的脑里面都闪过了什么东西,她磕了熊心豹胆居然还想追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猜我在想什么?”季清成突然发问。
齐放狐疑地扫视容妧的杯,可是你杯里不是饮料吗?想着就伸手想去拿她的杯确认,容妧先她一步举杯一饮而尽。
喝的太急猛地被呛到,容妧飞快背过咳起来,季清成见状了张纸递给她,轻轻拍她的后背,容妧捂着鼻接过纸,给了季清成一个泪朦胧的激的神。
在容妧还在养生馆工作,被季清成放置的半个月里,她早就脑补过八百遍这种场景,又想起曾经设想过的种种荒淫无度的负荆请罪法,面上腾的一红起来。
“好久不见。”季清成声拉回了容妧的注意力,“看吗?”
“我在想。”季清成语气很平和,“怎么有人芝麻大的胆第一次见面就敢上我的?”
季清成从容妧后伸手,抬起容妧的巴把被她自己咬到发白的唇拯救来,略带凉意的手指在唇上的又唤起她迷乱的记忆,容妧羞得耳发麻,当时没觉得,事后回忆起来追着她的手是多么孟浪的行为。
容妧镇定:“我喝酒上脸。”
容妧想躲,季清成控着她的巴迫她面对前方,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的视线从镜里锁定了她,前是洗手台,后是梳妆镜,侧面是落地的衣冠镜,四面八方的镜面反她们重重叠叠的影,容妧落在季清成视线编织的牢笼里,看向哪里都是对她的审判,季清成还用那让她耳朵发的声音和充满了信息量的发言继续轰炸她的心理防线,“你打算怎么还给我?”
季清成见容妧一动不动以为女生吓呆住了,细看却发现女生在镜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腰,以为这样她就不会发现吗?
季清成有种温煮青蛙般的势,往往在你意识到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她完全拿了,容妧败阵来,她实在是说不,她双手攀上季清成擒住她的手,“季小……”带着压抑不住的息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耳朵红。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季清成拿手机,发了条地址给容妧,她朝容妧晃晃手机,“明天来这里,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不一会容妧就别开了,那种需要忍耐的觉又来了,怎么一看到她的睛就想亲她呢?
“你在想什么?”容妧着附和。
容妧从镜里看到女人里的笑意才意识到被调戏了,好反差,害她都了。
被发现了!无法昧着良心说不看,容妧只能发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呜声,埋装作很忙地洗手。
容妧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回去看季清成,里带了乞求。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歉。”季清成很大度地放开了容妧,要不是她默许,容妧不可能动得了她,为了安抚看起来快要站不住的女生还给予了肯定,“你得很好,我也很愉快。”
容妧在心里自我反省,自己开荤之后心膨胀的不是一星半,现在看到女人一的姿态,脑海里都能自动拟合人没穿衣服的样,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在今天之前她也只见过女人没有穿衣服的样。
怎么一脸被欺负了的样,季清成靠近了她一步。
嗯?我刚刚听到了什么?这句话是这个面貌秀丽温柔的女人说来的吗?
和白天的正装不同,午再见面时她换了套休闲装,季清成穿着蓝千鸟格衬衣外套,白短款无袖搭,抬手间隐隐腹的甲线,她是不是瘦了?脂低了,甲线更明显了,也是,她刚刚都没怎么吃。
容妧咬住唇,“对……对不起季小,我可以还给你!”
容妧回来落座后心脏还是过于活跃地在膛里动,半天平静不来,引起了齐放的关注,“你的脸好红,这是怎么了?”
季清成站在她后,在镜里面对着她,容妧不自觉用力抠住了洗手台,季清成的存在让她觉芒刺在背,仿佛要被她的气场吞了,只是站在那里而已,怎么这么有压迫。
容妧好不容易止住咳,季清成给她杯里添了些酒,边倒边笑眯眯地看着齐放,齐放被她笑得骨悚然,意识到再问去就不礼貌了,随即噤声。
容妧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季清成说的是给她看甲线!应该说的是甲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