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她也把自己当“妹妹”。

        他叫“妹妹”，跟牧昭言叫她“宝宝”的溺语气，几分相似。暧昧得很。

        “抱歉。”他应，“职业病了。”

        “你也要捐发吗？”昭也问。

        第三次如期而至，卡在这周的倒数第二天。

己的脚

        在这个大学生遍地开花的时代，“职业”这个词，和这个群，不太搭边。

        “你也是。”他。

        好听的音，天然地带着一无名的缱绻。似乎她不是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路人，而是他喜了很久依旧恋的人。

        昭也摇说不是，叫名字就好。

        尧越补充，“现在是兼职，我也音演员的活。”

        他的儿化音讲得不不类。

        她的像是猫，陆知语的猫――原本是她哥的，她生病之后，小猫的归属权交递给了能负担的陆知语。

        昭也工作号的昵称直白地写着“昭也”，是真名。她博主的甲也是这个名字，免去了姓氏。

        尧越很坦诚，“生命的重量太重了，我想稍微一些、会让我安心的事。”

        “是吗？我觉得说得还地的。”

        缘分比她想象中更玄乎。

        “那个时候我在准备艺考，正是绪最泛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些什么，然后就知了有这么一个机构。”

        “那？”尧越停顿得恰到好，“你是妹妹吗？”

        昭也轻轻笑了起来，“南方人就不要凹儿化音啦。”

        “对。我从大学开始留的。中，我们年级有个白血病的女生，老实说我对她的印象只有跟我表过白，然后什么都不记得。再有印象，她变成了没有发的卤，然后是一块墓碑。”

        他笑眯眯地叫她，昭也。

        年龄差纵然是有，可她不想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

        怕她不了解，提了几个最近度蛮的IP，“这几个动画片儿，我是在幕后给他们音的那群人。”

        他的像也很有辨识度，是狗，还是简笔画的小狗。应该是本人的作品，丑陋中有一丝顺。

        声线的天生条件很好，讲什么词都撩人。

        陆知语很会养，几个月把矫健的小土猫喂成了猪。

        “我是……很正常呀。”昭也讲了一句好听懂的B市方言，“我不讨厌自己的音，蛮可的。”

        营业声线，三分气泡三分夹，四分黏糊的病理特质。

        她摇，“正常说话有一、平翘不分。”

        她挥挥手，“去吧。”

        列表多了一个好友申请，尧越巴巴地盯着她看，神像柯基圆溜溜的睛，直到她了同意。

        她耳红了一片，“别这么叫我……”

        “嗯。”尧越也跟着她笑，“是蛮可的。”

        昭也着打开了工作号的二维码。

        她听得耳发，“禁止用声音撩人。”

        昭也从小到大也是被周围人让着过来的。在家里她是最小的、在陆知语她们几个人里也是最小的、账号爆火时也还是“妹妹”的年纪。

        “好――”尧越拖长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