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旁边的键盘手小声问他,“认识?”
“中间那个。”
宽松基础款三叶草T恤,打底黑的网纱搭,是昭也理解不能的破仔,甚至栓了几链条,项链、戒指、手链,金属饰品动起来“叮叮哐哐”。
很会勾引,网纱是男人的遮羞布,要不地遮住他的手臂肌群。反手拿麦,贴着唇边,让人看清他更有诱惑力的脸――大概是贴纸,蝴蝶结形状的。
吉他手很随意,“想听什么,不是我,我们尧总,中华小曲库。”
“那个主唱,蛮合你胃的。”
“唱个最拿手的。”陆知语说。
昭也抗拒地抿了一,喝不酒的味,不太新鲜的柠檬气泡。
陆知语满上了她喝空的酒,“嘛,焦老板和我都有相似的直觉。”
“我申请……”昭也还想抗争。
琴声淡淡,更显主唱的音优越,第一句起,就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救不了一。
她作势装晕,陆知语手快地住她的人中,“给你抢救一。”
昭也快被男吓晕,“我脑袋有晕。”
“艳福不浅呀,哪个?”
焦老板的店不算很火,工作日人没坐满。
焦老板也在卡座坐,给她倒酒,“你才喝了几?”
焦老板预留了舞台附近的位置。
昭也:“……”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焦老板说,“太了,不符合我的御气质。再说,你不是前段时间才分享过?”
“原来你喜……甜妹啊。我一直以为你的心动女生是她旁边那个正在她脸的。”
一杯冒着气泡的紫端了上来,“尝尝,小甜的味。”
艺术是一家,她当然听得懂这是暗示,焦老板笑得揶揄,“澄大音社的弟弟,怎么样,够妹吧?”
焦老板说,“他们支持歌的。”
“――分享又不代表我想听见得到的碳基人类唱歌,我恨你,绝交一分钟!”
几位哥们会心一笑,拨了《喜你》的调调。
台上的弟弟们好了准备,把麦架好,尧越尖地发现某个快死掉的弱鸡――想发现不难,她们的位置最近,老板还打了个“OK”的手势。
键盘手敲了两个和音提示乐队里的其他人。
调试阶段,乐队的人打扮得相对朴素,却依旧有人打扮亮,散发着令人陌生的人气息。
拿麦的人,穿得很……
陆知语,“拿麦那个,够可以的。”
昭也捂脸,更想死了。
昭也的脚趾快抓到痉挛,“焦甜甜!陆知语!你们都有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