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舒灵小声地打破了平静,她不知该怎么解释。
舒灵被拦腰抱住,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像暴风雨般让她措手不及,他无视怀里的挣扎,将她抱得更紧了。
驾驶座上的人此刻手指紧扣着方向盘,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凸起泛白。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裙被酒泼到,见他没有去的打算,故作轻松说:“你不去,难不成想看我洗澡?”
舒灵想到那个浩哥在方渊眀面前说她是当惯小三的贱人,勾引他,和无数男人纠缠不清,不知方渊眀会不会信。
“礼尚往来,你看过我,为了补偿我也要看你的。”他将后浴室的门关上。
他眸沉了沉,和她对视:“只是你现在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件事。”
舒灵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男人近在咫尺的神中透着怒火,仿佛要将她燃烧。
“这是领证前的单……”她慢吞吞地说,“对不起,如果你觉得想离婚也可以,我是不会……”
她知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知你的事。”方渊眀忍不住开打破僵局,“我一直都知,你不愿意说我理解。”
这个吻和上次的不同,细细密密的吻凶悍又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急切地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好似要将人自己的,用尽全力去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可我们不就是假结婚吗?你只是缺一个名义上的妻,如果你找别人我也不会介意的。”舒灵有搞不懂前这个男人,她原以为他们的婚姻就是各取所需。
浩哥知对方来者不善,自己也行事不端,不能闹得太大,叫骂了几句便灰溜溜走了。
她被吻得不过气,靠在方渊眀的上,觉到他的的正着她的小腹,得发。
“上车。”
车后她跟在方渊眀后,回到家他倒了一杯给舒灵,坐在餐桌上像是等她开。
她没对方渊眀提起过自己的职业,他也不多问,他向来克己复礼,对其他事都漠不关心。
“你裙脏了,换睡衣。”方渊眀将她的睡衣递给她。
方渊眀觉到她有些累了,便抱起她走向浴室。
方渊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哪怕责骂也好,关心也罢,她都不想被车的氛围闷得不过气。
“我……”舒灵不知怎么组织语言,如果告诉他事实,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人。
“这是你的想法吗?”方渊眀觉自己上就要克制不住愤怒,她是第一个能让他这么恼火的女人,“我从来没想要假结婚,既然你觉得不真实,那我们就假戏真!”
舒灵坐到后排,不敢直视车人,她神迷茫地看向车外,被刚刚的况吓到,嘴唇微微颤抖,双手握了汗。
方渊眀站起:“离婚?你当这个是儿戏吗?”
他愿意给她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