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阴唇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隙,将药膏与淫锁在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慢慢来。
只是肉贴着肉,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
两片阴唇挤成月牙形,得连那狭窄的肉都难以瞧见。
夜愈来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却仍旧绵绵不绝地着。
雨从破旧的窗棂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是意外…”黑长发耷拉在肩,像一条萎靡的毒蛇。“不会有一次。”
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乌先骕跪来为她舐的官。
腰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骨,小腹与鼓起的阴贴得紧紧的。
外都沾满冰凉的膏,被夹着的手指也湿乎乎,糙的指腹摩着甬的折角,送间发微弱的声。
究竟是不是意外她也很难确定,毕竟男人和Omega现的时间与场合都太巧,像是故意将她引诱到局中。
黏腻的膏挤了一手,在肉上打转,凉凉的、将燥压了去。
乌元默到小腹发酸,半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
乌先骕轻轻叹了一气,从袋里拿准备好的药膏:“这里比外面更危险,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个净。”
她被对方勾起一条,两间起充血阴。
手指碾过脆弱的。他分明了解这所有的,却刻意规避。
深的肉又疼又,没有快,只有不带任何的抚摸。
乌元默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她拿着别人给的礼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的黄碟。
乌先骕着她的颔,亲了上去。
在亲吻的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深。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阁楼里,用乌先骕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
光影之中,投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
“吧。”
男人的手挤着阴,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抹开。
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
她的声音很小,微弱到自己似乎都听不清楚。
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
挣扎的细被牢牢钳死,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往里。
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乌元默太气,只是尝试了一就推开人喊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