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在他们心里成什么人了。”
“小侍啊,你不是乐在其中吗?”袁天罡蹭了蹭她的腰,又变大了一些,促她,“不想练字就跪上去趴好。”
“我不。”
几番拉扯,樊巧儿拒绝失败,撅着屁对着皇帝,埋首在案上当鸵鸟。
笔划过肌肤,绕着心打转,她起了一鸡疙瘩,颤抖着:“你别太过分。”
“那你把上衣脱了。”
“不行。”在这地方不脱光是她最后的底线了,樊巧儿抓紧自己的衣领。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
尖端拨开花了去,缓慢动,的前端被浸湿逐渐变得柔,狼毫分岔,退间勾连摩着,像无数小勾挠抓小肉褶,冰凉的笔杆不时贴上来,得她不上不的,樊巧儿转哼着求他来。
“现在知求我了。”湿漉漉的笔尖扫过翘的琼鼻,留一暧昧的痕,她圆圆的睛望着他神无辜又可怜,袁天罡用笔挑了挑他的巴,“脱吗?”
“我们去后殿好不好?”她记得那有床,樊巧儿退而求其次,不想正中他的全套。
“这什么时候安的镜?”躺床上一睁就是一张脸不可怕吗?
“昨天。”
一阵天旋地转,樊巧儿被在床上,看到镜里的自己被扒光,男人不客气地捧着小巧的乳房品尝,粝的卷咬吻,吃咂摸声。
她捂着脸送,腹微,泅一团,他伸手接住,涂在白白的阴阜上,就着湿黏腻了去,腰腹耸动,撞得她腰肢酸,抱着他的脑袋咿咿呀呀地呻。
鼻尖的乳香熏得他发晕,不舍得啃了两后,袁天罡翻了个,抱着她仰面躺在自己上,吞吃肉。
袁天罡啃了一她的肩,看到镜里她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动作微微隆起又塌陷,里的媚肉攀咬拉扯,痉挛收缩吐一,泡得他舒畅无比。
他大手着乳房,一个用力到深,樊巧儿呜咽一声,往他手里送,朱果剐蹭着他的手心挠的他心,里面小小的着他的腰酥麻,让他越发折着她的腰抵着那冲撞,直到撞得她瞳孔涣散彻底失了声,他才回过神来,放开丫。
“你太过分了。”小丫还在痉挛,裹着被躲在床角,小鼻一地控诉他。
“是我的错,你打我。”袁天罡拉着她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的手绵绵的,哪算什么惩罚。
看他翘得更了,樊巧儿一肚火,抱着被就要往面跑,“我再也不过来了。”
“回来,你这样准备去哪。”袁天罡赶紧把人捞怀里。
“张总在外面,他会给我安排好的,反正你每次只顾自己痛快,都是他……唔……”
小嘴叭叭的,竟说一些他不听的话,亲一看她还敢不敢气他。
“唔……放开……”她没什么力气推拒也像是抚,见他越来越兴奋,想到刚才的事,不敢再乱动,等他松后也不敢嘴,只敢幽怨地看着他。
“还敢提别的男人吗?”
樊巧儿低声吐槽:“他又不是男人……”
“曾经是。”
“您也知是曾经啊,有你这样算的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去。”袁天罡眶红红的,“谁看到我就……”
“陛,您是明君……”樊巧儿捧着他的脸安抚,手一松被脱落,被咬得红彤彤的双乳暴无遗,听他气声又重了,她赶忙拉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