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来沾边了…”
“也好吗?”
“…”唐彦一句话也说不来,手颤抖得厉害…以往雪白的肚腹上此刻全是腥红的血…以往小的脐已经被一把小巧的果刀穿透…纤腰的上方捆着一细细的尼龙绳――到底为什么,需要对自己到这种地步…
唐彦默不作声地把她后藏起来的东西给了来,放到袋里,抱着她就往酒店走――这一次,他没有再在意路人好奇打量的目光――只是走得再慢一,稳一,尽量不让她肚里的刀刃四乱…
唐彦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她说着,他沉默地脱掉自己的外套…随后是衬衣…
“怎么?尽其用吗?”路鸥看着他壮的腹肌一显来,冷笑了一声。
“你这种有着光明未来的正常人,”
血的香气…
“路鸥,你在里面吗?”唐彦小声地询问着,耳畔贴上了破旧的小门…似乎听见了很轻的一声嗯…
“我就是有神病。”
“那就回酒店。”
“害怕吗?”路鸥看着他颤抖的手有些想笑,惨白的唇勾了勾,挣扎着抬起上半,鲜红的血因为她的动作又从肚脐上的伤涌了来…
“你…还好吗?”唐彦甚至不敢质问她为什么要自残,他只能慢慢蹲,平视着她…直到她突然抬,一双充满血丝的睛死死地望着他…
“看了以后,你就会永远离开了。”路鸥没有阻拦,任由他颤抖着双手解开歪七八钮的纽扣…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手忙脚乱地忍着痛系扣的行为很蠢――她明明应该自己大喇喇地这样躺着,自己吓坏他、吓跑他…而不是多此一举。
“把门打开好吗?”
“现在这副样…”
唐彦注意到那杏衬衣上的红还在不断晕染开,底染上了焦急…
“你也有病?”
“去医院还是回酒店?”
“唐彦,说不定,你的怀疑没错。”
“路鸥!”他直接冲了去,一个一个地拍打着隔间的门……都是空的,除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
蹲,抬手,试图解开她的衬衣看看到底伤的怎样…
唐彦将脱来的白衬衫盖在她的腹前,随后再用黑外套从脖颈挡住她的上,低,俯将她抱了起来。
像是拉破的风箱发的声音,一断一续的,极度的病态…在这样一个早得过分的清晨…华丽酒店旁格格不的脏乱公厕里…
…门开的那一瞬间,唐彦第一时间拉开门闯了去…他的直觉并没有错。
“我不去!”
“那就去医院。”
“现在去,就当今天没来看见过我。”
“你觉得…我好吗?”
本就幼态的少女此刻蜷缩在隔间的角落,杏的衬衣扣系得歪歪扭扭的…鲜红的血将腹中央染湿…少女后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