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想什么?”
“因为我们村的人都称苋菜叫长寿菜,多吃就会逢凶化吉,顺顺利利。你那个时候刚来,整个人暴瘦了一圈,还隔三差五因逃跑被村民揍,我真怕你会夭折。”
他顺着问:“为什么?”
贫瘠的土地、曲折的小路、野蛮的村民、凛冽的山风……
“当然记得。”沈从彦很是平静,“那时我总想着跑,你爸妈为了惩罚我就把我关起来,不给吃喝,让我饿着肚反省……”
她这番话,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浑浑噩噩中,前这张略带成熟女人风的脸与那个扎着麻花辫的笑得满脸灵气的女孩重叠在一起……
“好了吗?”
也许榕山并不是没有一值得回味的东西。
那晚的暴历历在目,苏雅的还未养好,她有些害怕再来一次。
她仓皇移开目光,正要收回手时,手腕一紧,紧接着被劲的力拽了过去……
“没什么。”沈从彦沉目,颇为疼的了眉心,缓解方才那种见了鬼的绪。
他刚柔来的心也逐渐恢复冷。
榕山还真的一个没有一值得回味的地方。
永远是那么信任他的苏雅……
沈从彦意识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声音将他从混沌中拉,沈从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还有苏雅。
躺在他像小猫一样泣呻的苏雅。
她笑起来:“你知什么给你这个吗?”
见他如此,苏雅立刻探过,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太阳,动旋压。
她轻声询问,气息酥麻的拂在他耳畔。
他浑一颤,呼发沉。
她竟然在他里看到了一……念。
她动作标准,力适宜,可沈从彦生了一些想要逃离的念。更可怕的是这种觉,好像不是因为嫌弃……
他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在忍心泛起的那柔,缓缓继续说:“每到这个时候,你就会瞒着他们,偷偷给我送吃的,送得最多的就是苋菜团。”
她惶惶不安的乌眸顿时晶亮起来:“你还记得?”
与之对视的那一瞬,苏雅心里嗡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一。
沈从彦猝然僵住,忍无可忍的睁开睛。
两张脸隔得很近,苏雅那似有若无的清浅气息,与沈从彦交织在一起。
是错觉吗……
吗?”
总是无条件维护着他的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