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时还不及小指大的空隙,生生一气吞男人鹅大的,绷白的薄地几乎能看见上面的细血丝。
“不要什么?”
祝亭山指尖了她起来的菊,看起来已经快和小一个颜了。轻声问。
浑圆的肉这时还算雪白粉,像鲜的蜜桃分开一裂。紧闭的菊不自觉收缩着,面是淌的。
番枝安有刺激鼻炎,床一直用的是婴用纸巾,算是非常和的了,但阴和实在的厉害,况且又是看着祝亭山的脸,哪怕只是轻轻一蹭,也得厉害。
她几乎快被这种刺激折磨疯了,肉颤得跟骰似的,每两就是一次。咬着殷红的唇,嗓一边抖一边。
他难得心,倒骗得女孩又淅淅沥沥在他手心,淡黄的从他掌心到指尖,把男人的手衬得像名家心雕刻的艺术品。他从床拿了纸巾,细细帮她净。
间转,被染上灰香草的气息。
“啊啊!!”
“来、求你……我……啊啊!”
“我看你的小可不是这么说的。”
祝亭山轻笑了声,就猜到她不肯服输,把用了纸巾轻轻丢了。随手拽着女孩的腰一翻,便迫她翘着屁趴在床上。
女孩的指痕快把枕扣烂,自己的也快被扣烂了。枕套上都是她来的泪,但一刻,带又狠狠了来。
她话音刚落,祝亭山便狠戾地她的腰,等候多时的鸡巴顿时全力撞开她红滋的肉。
男人用手掌轻轻扇了一,手上立就是溅的汁。三手指开外翻的淫肉,噗呲一声就全了去。
“不要、不要你来了……找你不如……呜呜呜、不如找鸭!”
饥渴的花像一个满的肉套,紧紧裹在他的手指上,每次捣就会从隙飞透明的,祝亭山有意松她的肉腔,速度飞快,满满的淫溅得整个屁都是。
女孩两一翻,腰弯月似地弓起,不要命地往外吐,似乎真成了他的人形肉套,无力再逃。
“是吗?”
啪!啪!啪!
“乖,不要什么?”
“呜呜呜、不要带……”
“啊、好痛……啊啊、到屁了!啊!!……屁要烂了……不要了、不要了……”
“嗯啊!到了、啊……”
番枝安屁颤了颤,终于明白他想嘛了,将整个脸埋枕,死死捂住耳朵。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吃不去的话就带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