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该忏悔的可不是这件事。”
“怎么会不知?”
她的模样好可怜,是任谁瞧了都要忍不住怜惜心的程度。
忏悔什么,这个女人要她忏悔的究竟什么?
纪夫人俯,从沈淮溪后半圈住了她的肩,亲密无间地贴上了她的面庞。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什么?
贴得有些近,纪夫人说话间带的温呼自然而然地如数扑洒在了沈淮溪耳后,不久前才被折腾过的正是的时候,她没忍住微微瑟缩起肩,颤了颤睫,腰肢也不似方才般笔了。
沈淮溪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听到的这些也一定都只是幻听,她实在无法相信,纪夫人能着那张端庄温婉的脸说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来。
沈淮溪的嗓音有浅浅的哽咽,带些许朦胧的鼻音,“大小要这么,我…我没法拒绝的…”
指尖轻轻抬起,从沈淮溪的尾,经过她微红的面颊,轻启的红唇,发颤的巴,卷开两颗松垮的扣,最终落在沈淮溪半遮半掩的,挠了挠那片的肌肤。
间,纪夫人瞧见了她腰肢细窄的轮廓。
她抬手指向佛像,另一只手略显地掰起沈淮溪的巴,迫她直视佛像,又用着温缱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看着他,再仔细想想,该忏悔的是什么。”
纪夫人的唇边扬起了些弧度,她的掌心抵着沈淮溪的稍稍用力,沈淮溪就毫无防备地倒了,后背紧紧贴上冰凉的地板。
“错了。”
“你的母亲引诱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家庭…你不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忏悔吗?”
“不知?”
沈淮溪悔不当初,怎么就看走了,在一开始错把纪夫人当好了呢?
可惜沈淮溪始终猜不中事态接来的走向,她没想到耳边会传来纪夫人略显轻快的笑声,“清衍是我的女儿,什么样的人能引起她的兴趣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无论她对你了怎样格的事,我都不到意外。”
接来纪夫人总该震怒,再掏支票甩在她脸上,让她有多远多远了吧?
说得够清楚了吧?
一个赎罪一个忏悔,难怪这两人是亲母女,不,应该说纪清衍的神病是遗传自纪夫人才对,一个有病一窝都有病。
她挣扎着支起胳膊,想逃。
连妹乱这种事都觉得不值一提?
这一家人还真是会护短,是个人都能瞧来她的狼狈都拜纪清衍所赐,分明就是纪清衍的错,可纪夫人竟还不不顾地抓她来忏悔。
在沈淮溪骤缩的瞳孔里,倒映纪夫人愈来愈近的影。
“我…我也不想…”
烦死了,这钱可真难挣。
“知自己该忏悔些什么吗?”
“清衍要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
白皙匀称的大在岔的旗袍暴,她跪在沈淮溪腰侧,彻底断了沈淮溪想要逃离的念想,紧绷的旗袍包裹她翘的曲线。
没想到蒲团远没有瞧起来那么柔,沈淮溪跪得膝盖有些疼,她咬紧牙关,在心底骂了几声,是挤了几滴泪来,低眉顺地轻轻应声,“是我言行无状,惹了大小不兴。”
事态的偏离甚至让沈淮溪真正开始到害怕了,“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