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合适吧…”
亓沅拖着长长的尾音噢了一声,“没经验?”
“要写好的东西总得付些什么,要有为文学献的神,你总不好…叫读者失望的对不对?”
似乎作为黄文写手没经验是个十分丢人的事,苏漾也不知哪筋搭错了,意识就了些音量反驳,“我当然有。”
而后她又显然底气不足,略带心虚地支吾着,“就是不太多。”
像是为了安抚苏漾的绪,亓沅又继续说,“如果中途你有任何的不适,大可以随时喊停。”
可…真的很尴尬。
苏漾天生面薄,就这么几个简单的问题就已经让她面红耳赤了,可既然已经开了,就不得不着接着问去了,“方便透一的…和…的受吗?”
也不知是怕被谁听见,总之苏漾就是意识压低了嗓音,“就是…的姿势和当时的受。”
大概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可是只听我形容,你能写那种受吗?”
她说话神神秘秘的,不知为什么,亓沅这会儿的声音听起来总有些不对劲,可苏漾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什么?”
“…我有儿写不来那种受。”
亲受?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故意装作听不懂,“的什么?什么受?”
“什么?”
亓沅的嗓音忽然变得黯哑了些,“我教你…该怎么亲受。”
“那个的时候,除了在一些平常的姿势,你还会有…有…”
苏漾心里一咯噔,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们的关系应该…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
这回苏漾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对面的笑意逐渐扩散,“你这么害羞可不行呀。”
“当然有。”
“其它姿势?”
“还真有个更好的方法,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她分明可以继续往说,可偏偏就停在了这儿,似乎是在等着苏漾的主动发问。
亓沅说的似乎也有些理,苏漾开始有儿动摇了。
“…”
亓沅说得也有理,毕竟她没真实受过,光靠理论知识就写得十分生动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苏漾难免有几分气,“那不然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听你说了总比没听好。”
兴许是因为亓沅的声音总在不经意间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又莫名让人觉着无比安心,也兴许是被她的那一套歪理给绕去了,总之苏漾的迟疑没能持太久,“要不…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