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东西好快啊,这个叫刀工吗,你刀工好好啊,好厉害。”
“天哪,你可以单手打鸡诶,好帅哦,我可以试试吗?”
“为什么你洗菜都这么快啊,我洗得好慢。”
“你是厨艺天才吧,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厨师啊,好专业啊。”
“我好喜吃你的饭,可惜你工作忙,太累,不然也不用叫刘阿姨过来饭了,我要是能天天吃到你的饭就好了,太好吃了,你要是去开饭店,肯定会是全国连锁那种,米其林三星级别。”
孟梁一边洗菜切菜一边笑,没停过,听到最后那句全国连锁米其林级别,实在憋不住了,被夸得很开心的同时还觉得好笑,笑得他拿不住刀。
余自从跟他成为炮友以来,一直是这样,嘴甜,每次见面不夸他两句好像憋得难受,而且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看见什么都夸,之前带余去买个果,教他怎么选,余大为震撼,崇拜的神粘在他上一天,小嘴叭叭叭的,把他夸得天上有地无,孟梁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嘴都笑僵了。
孟梁放刀,绕过边粘人的小尾巴去洗了个手,净后猝不及防地把余抱了起来放到料理台上,堵上了那张嘴。
余被他一亲就老实了,手搭到孟梁肩上,闭与他接吻,一个缠绵但不的吻。
亲完,余着气看他,看了几秒就抿嘴笑。
孟梁调戏他,“这么喜我亲你啊?刚刚都被我亲狗叫了。”
“我哪有狗叫……”余红着脸小声反驳。
“怎么没有,一天嘤嘤嘤呜呜呜的,像只小狗,叫声都还的那种。”孟梁太喜看他脸红了,盯着他不放。
余脸红抿嘴,神羞涩地躲闪。
孟梁笑嘻嘻地住他的脸颊,“你要真是狗狗的话,应该是那种萨摩耶,茸茸的,呆呆的,不太聪明,一天到晚就知笑,都要吐来笑的那种,就像你被我亲得迷迷糊糊吐那样,特别可……”
余想起了在床上被亲得窒息的觉,他都不记得自己还吐,一时耳朵都红了,不敢看孟梁。
孟梁就喜这样,完戳中他的癖,这副害羞的样,真是看一次兴奋一次,他再次亲上去,亲完还不忘去亲亲余发的脸颊。
余没有躲,任孟梁着气在他脸上到亲,忽然觉得此时的孟梁更像只狗,哈着气在人脸上又亲又,忍不住笑来,“你现在才像只狗。”
孟梁轻咬了一他的鼻尖,被余捧着脸对视,余笑着说:“你要是狗的话,应该是德牧,或者狼犬,凶凶的。”
“我凶吗?”孟梁问。
“凶啊。”余肯定地说。
“我记得我没凶过你啊,你是想说……”孟梁挑眉坏笑:“我在床上太凶了吗?不凶怎么让你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