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衎冷笑了，又问：“好，继续，为什么说于珊珊的小说有问题？”

享受啊，所以，别什么样的，尝到甜就了，而且覃以沫是真的特别……”他说到这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收到不好的视线，才稍微收敛。

        问到这里，后面的事，就简单许多。一个小时结束，他要求打电话给父母，陆衎依旧拒绝了，并且也没有放他走。

        “好，赵远，我们一个问题。”陆衎问之前，打开了另外一段录音，是赵远和岑歆在酒吧的对话。赵远听到的时候，自然脸是难看的，还在震惊愤怒岑歆是他们的人的时候，陆衎就问：“为什么说，于珊珊小说里面，女主原型现实生活中死了。”

        赵远结巴说:“我，也许记错了，我们那天都喝多了，也许不小心，碰，碰了。但是，我们又没真的，真的，去。”

        陆衎勾起一抹冷笑，拿过一旁的资料，摊开照片摆在他面前，说:“看来我应该给你描述常宇和你哥是怎么死的。不过先说第一个，死的人叫吴成志，死在巷里一个垃圾池旁边，上有数十伤疤，阴/被割了丢在一旁，死之前割的，没少受罪。对了，他就是/暴了覃以沫的人。接来就是常宇……”

        赵远改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怪可惜的，呵呵。”

        赵远是大概清醒了，也理智了些，一就反驳说：“我说的是小说里。”

        “我，我不知啊，不过，他倒是提到一个网站，上面有好多那样的。”

        陆衎很快提炼他说的关键词，“事后？给你们都发了？失踪？死了？赵远，你说你和你哥什么没过，那么，你怕什么呢？”

        赵听到他没再追问上一个问题，松了气，也立上套说:“因为那本小说不是她写的，是覃以沫写的，里面前半段的剧说的其实是于倩以前的遭遇，后半段才是她自己，不过不像现在于珊珊写的，只是个大概。”

        “就什么，继续说！你们在旁看着？说实话！”

        海涛打字打的特别响，虽然已经快要到秋天，但是南城的天气很，夜里也不应该凉，但是这一刻，这房间却充满了压抑和冷。从他嘴里说来的每个字，都是那样平淡，可连成句，就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刀，是这般的挖人心尖肉，血肉模糊的真相，竟这样淹没在五年前。

        他们查过赵远他们的背景，父母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要想压这消息其实很简单，更何况学校也巴之不得捂实这块遮羞布，谁也不会主动去提到这事。尤其当覃以沫失踪后，本就不会有人知这些。

        “我们学校隔一条有一所大学分校，那时候不像现在查得严，我们经常会伪装成成年人去那里喝酒。然后常宇定了一间KTV的包间，我们去的时候，覃以沫好像喝多了，躺在那里，然后，我们过去叫她。她没醒，常宇就……”

        “陆警官，我说的真是实话，就常宇一个人，我们去了。”他说这话时，后面的声音弱了去。

        “你怎么知？说清楚些。”

        “约在哪里？”

        他吞咽，神不自然，还嘴:“那，那又如何？反正我没过。”

        覃以沫，那时究竟有多绝望？他们都才十五六岁的人，却能这些事后，照常生活，过后提到时也不痛不，轻描淡写的说着。如若不是真的人命，他怕是一惧怕愧疚的心理都没有吧。

        海涛听到这，敲打字时，键盘声都大了些，陆衎面无表，看不绪，机械式的冷冷发问:“后来呢？”

        “后来那天我们喝多了，大概十多时候，收到一条短信，覃以沫找常宇，而且，那语气暧昧。他就约我们一起去，我倒是无所谓，我哥那时候追于倩，不想去，常宇就又约了于倩一起。”

        现在就剩于珊珊，她在这个故事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

        “于倩没转学之前也没少受欺负，然后转校来也同样。但是和覃以沫在一起后，反而谣言的对象就变成覃以沫，尤其那照片传来之后，覃以沫说实话，确实有些惨。但是，我们那时候又不知，我也是后来，后来，就那天完事后，大概12，她清醒过来，就跑了，衣服都没穿好。然后那天夜里一两的时候，我们收到一个邮件，里面就写了这个故事，反正长的，不过没有这个长，应该是早就写好的。最后，她说，她只是暂时消失了，她还会回来，到时候，伤害过她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们当时都害怕的，然后我才知她写的那些，都是真的。后面就听说她失踪了，过去那么久都没有现，我估计她是死了。”

        “他从哪里来的照片？”陆衎的声音更冷了，而且，有些可怕，连旁边的海涛都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