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劝说你。但是看到你，就总是让我想到一个人，觉得如果不说，会有遗憾，有遗憾，就会有悲剧。”

        她里来哀伤，是真实的，透过她的字字句句，竟能受到她心底深的难受。

        有一瞬间，仿佛看到覃以沫的影，岑歆浅浅的喝了果汁后，她抬问:“杨律师今天是来看病吗？哪里不舒服吗？”

        “恩，最近总是失眠。”

        想了会，她又抛另外一个问题:“因为覃以沫吗？”

        大概没想到岑歆这样问，杨舒愣了一秒，随即垂眸，她看着杯中的倒影，坦然回答:“恩。”

        转而，她抬起眸，带着淡笑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们忙坏了吧？我都听说了。”

        “是警官告诉你的吧？”岑歆笑得自然，杨舒也放松了警惕，那清秀的脸上，慢慢升起了淡淡的红晕。

        喜这种事，是藏不住的。

        杨舒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对岑歆说:“其实，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直接问我，我觉得，猜来猜去，反而失了真诚。”

        岑歆，开门见山的问:“你有收到过以沫的一封邮件吗？。”

        杨舒杵着巴，，“收到过。”

        “她还活着吗？”岑歆发问。

        杨舒却反问:“你希望她活着吗？”

        岑歆调手机一个页面，递给杨舒说:“这是我追的一本小说，以沫的故事和里面一模一样，而且，写小说的作者，她是以沫的好朋友。”

        杨舒看了，便递还给了岑歆说:“我知，她叫于珊珊，我父亲是她的老师。”

        岑歆没有多惊讶，只是继续问:“我听说，原来那封信上写的，是她会回来复仇，但是小说里，却是她自杀了。”

        杨舒搅拌着咖啡，久久不见饮，她听完后，回答:“回来复仇，能怎么样呢？失去的东西始终回不来了，发生的事，无论什么都掩盖不了。死亡不见得就是消逝，反而是重生。何不让她在另一个的世界，重新清白的活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