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俏,像是羽挠在人心上,引得龙族的兽愈加被激发来。
“那在冒犯了。”
灵气瞬间被收,少女本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逐渐红起来。
一到底,撞上花心。
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细撩人的音勾得白阙壑难填,夸张的说辞令他唇角抿起,笑意,又觉得她实在可。
即便想克制自己不至于过分失控,却已在她大的肌肤上压了红痕,他将她整个人托起,把她的往阳上送。
“呜……我还想要,但是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得有多深白阙比她清楚,倒没有她中说得这么夸张,只是若将余分去,抵开并非难事。
“啊……啊……”
他继续动,长的阳了七八分,却已将少女浅窄的甬堵满,到了底,最后又了几十来,炙的才尽数抵着了的房中。
这也令白阙更加煎熬。
湿漉漉的阳了来,粉滟的又重新闭合成一条细,白阙将她双分至最开,阳重新贴上去再次试着。
但鳞香比他想象中得更加难以抵御,如今他能维持人型,已用了十分的定力。
他开始缓慢律动。
“呜呜……要坏了呀……”
“再放松些。”他尽可能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仅一次她就没有力气了,只是发尚未结束,她趴在白阙有些不甘心,小的像只猫一样拼命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断撒:
但他到底于心不忍,已尽力克制着的深度,听她这般胡言乱语,不免勾起了唇角。
“嗯……嗯啊……好舒服……”玲珑不断用脸去蹭他的脸,了一会却又滴滴叫声来,“啊……好长好深……小肚里了……啊啊,要坏了……”
“呜……呜……”玲珑意识模糊,只是凭本能将他抱得更紧。
白的肌肤在昏暗的之中仿佛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碧蓝的眸澄澈如海,得惊心动魄。
玲珑攥着的衣,因频频撞击,难耐地扭动着。
“啊……好舒服……喜……”玲珑毫不顾忌,搂着他的脖颈兴奋得叫着,“好棒……呜呜……喜……”
手掌贴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而后握住,试着将她抱在怀中,二人贴得更紧,湿柔的蜜紧紧,生涩又稚幼,稍许甬便一阵阵痉挛,收缩得更加厉害,紧得像是要将他绞断。
甬中虽已足够,但毕竟二人都是初次,里还是生涩的厉害,稍许抵一些便已寸步难行。
白阙神智清醒了些,故而有些为难,微微撑起,阳却比他更加遵从本能,的还在少女的蜜中,
龙族本就烈,所以每到发时,分不喜交媾的龙族就会以药克制,行渡过发期,随着修行增长,兽也渐渐脱离,如今他已不必用药抑制发……
偏偏玲珑还不依不饶,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四落吻来,被疯的少女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泪不停往落,有一声没一声噎说:“呜呜……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嗯嗯……好深好大……”
“啊,小肚……呜呜……坏掉了……”
龙族交媾时可以互相从对方上汲取灵力。但玲珑如今神志不清,白阙这般她,只单方面供给她灵力,好让她能更快恢复。
再铁石心的人被这般哀求,心都要来。白阙自知被所迷,一时间铸成大错,但事已至此……也只好一错再错。
白阙无法,只能颔首吻住她的唇,少女如樱花般的唇柔好,他轻一,随后推开些,俊秀的眉垂,轻:
在湿的甬中送,冠首棱角的力碾平里每一寸细褶,少女的温阴浇在上更是令白阙舒畅得发麻。
他将玲珑换了个方向,压在,更便于顺畅地。